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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間辦公室。

    舒曼看著一直埋首辦公，除了她進(jìn)來時淡淡掃她一眼，就再沒抬過頭的男人，心里止不住七上八下。

    她都坐了快一個小時了，辦公桌后的莫鍇始終當(dāng)她是空氣，視若無睹。

    思量再三，還是起身走到他身邊，怯怯開口，“鍇，你是因?yàn)闊崴训氖律鷼饬藛幔俊?

    莫鍇未語，良久終于合上手中的文件，無甚情緒地看她，“我原本以為，你夠聰明。”

    語氣不重，聲音聽著也沉潤隨和，卻叫舒曼后背直冒冷汗。

    她怎么聽不出來莫鍇這句話，是在不輕不重地敲打她。

    他們的關(guān)系，到底什么程度，他們彼此心里都清楚。

    不過是…配合彼此的表演。

    她要熱度，他配合給。

    他要什么，她不清楚。

    但舒曼清楚的是，打這場表演開始的第一天，莫鍇就有言在先，除了男女情愛，她要什么都可以。

    這話聽著就很邪乎，不過足夠坦誠。

    一場交易，講究的就是個你情我愿。

    舒曼甚至沾沾自喜，因?yàn)槟|選擇她進(jìn)行這場交易，何嘗不是對她的認(rèn)可，甚至在她看來，更是一個機(jī)會。

    因?yàn)樗凶孕牛灰谒磉叄筒恍拍貌幌逻@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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