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凌沫封葉永衡為攝政王,將國家大事都交給他打理,自己只需要做一個閑散女皇。 “哦,終于結(jié)束了,這登基大典可真累死我了,這王冠可真重啊,把我的頭都壓彎了!搞得我腰酸背痛的,真做皇帝真累呀?!绷枘炝藗€懶腰,這登基大典的步驟,可真夠繁瑣的。 “陛下,你要注意你的形象??!攝政王還在底下沒走呢。”一個資深的太監(jiān)總管小福子,拼命的向凌沫擠眉弄眼,小聲提醒。 而攝政王正是葉永衡,他由原來的異姓王一躍成為攝政王,可謂是真正的權(quán)傾朝野了。 凌沫也樂得做一個傀儡皇帝,反正他對于這方面也不是很在意,當(dāng)初也不過是一時心血來潮,所以才想弄個女皇當(dāng)當(dāng)。 既然有人愿意處理這些事情,她自然也樂得做個甩手掌柜了。 “哦,那個大點不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攝政王還有事兒?”凌沫轉(zhuǎn)過頭看了看葉永衡,正對上他的目光。 “臣,留下來是為了冊封男侍,臣特意挑選了兩位,才貌出眾的世家子弟來侍奉女皇。” “侍候我?等等啊,我沒說要男侍?”凌沫有點搞不懂他到底是想干什么?難道是想找人監(jiān)視自己? “冊封男侍,不是之前陛下的主意嗎?陛下忘了,你說的后宮美男三千了?”葉永衡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那也不能這么急吧?這件事情還是以后再說吧?!绷枘瓝u了搖頭,她現(xiàn)在只覺得累得很,是一點這個心思都沒有。 “陛下能有如此覺悟,臣深感欣慰,不過人既然已經(jīng)來了,不如叫上來見見,再做打算?”葉永衡嘴角擎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 既然葉永衡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凌沫也不好不給他面子。 于是點了點頭。 葉永衡拍了拍手,兩個修長的身影走進(jìn)了殿里。 “臣白瑞軒見過陛下?!卑兹疖幚淇〉哪樅翢o波瀾。 “這是白瑞軒將軍,曾和我一起上過戰(zhàn)場。”葉永衡介紹道。 “臣薛廣文見過陛下!”薛廣文上前淺淺一笑。 “誒?。?!是你們倆?。?!”凌沫驚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要是此時她正在喝水,估計都能夠噴了。 凌沫聽到熟悉的名字抬起頭,果然見到了熟人。 “凌沫?”薛廣文驚呼道,他此時的驚訝不比凌沫少。 聽說云齊國新任國君是個女皇,他很是驚訝,當(dāng)此時該是驚訝這個女子還是之前認(rèn)識的凌沫。 白瑞軒雖然也驚訝,但是他端的是淡然自若,倒也不動聲色。 “不可直呼陛下之名?!比~永衡見到他們認(rèn)識,皺了皺眉對薛廣文說。 “是,攝政王。”薛廣文很是恭敬的說。 “你們認(rèn)識?”葉永衡看了看幾人,不動聲色。 “咳咳,以前認(rèn)識,不過現(xiàn)在還是重新認(rèn)識一下?!绷枘{(diào)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感覺有點尷尬,請問相親遇到了熟人怎么辦?這熟人還是以前的老板。 “這位是白將軍的表弟,他的父親是尚書薛光?!比~永衡介紹道。 “呵呵,二位好!”凌沫尷尬的笑了笑。 “我說怎么近來都見不著你了,也不見你寫書了,原來……”薛廣文有些恍然大悟的說道。 一旁的葉永衡聽的有些迷茫。 “呵呵,那都是老黃歷了,不說也罷,不說也罷?!绷枘α诵[擺手,她現(xiàn)在可是有手機(jī)看了,也不缺錢了,誰還有空寫那玩意。 “也是。”薛廣文點了點頭,也是人家都是女皇了,的確沒有必要在寫書賣錢了,而這可能也是女皇的黑歷史了,可能也不想提起,他識相的沒在問。 凌沫又和幾人寒暄了幾句,才將人打發(fā)了。 用了膳后,早早的回到寢宮凌沫讓所有人都下去,自己轉(zhuǎn)身進(jìn)了寢宮,將門緊緊的反鎖上。 這時才將王冠和帝服脫了下來,躺在了床上。 拿出手機(jī)躺著床上玩著,美美的看著。 “你還好嗎?”第二天還得根據(jù)系統(tǒng)發(fā)布的任務(wù)做任務(wù),將所有的政務(wù)都交給了葉永衡,反正自己也是心血來潮做一個掛名女皇過過癮,不用管那些事情,那些她也不感興趣。 凌沫找到了圣子。 “我沒事,但國君不忍,任毅虛偽,現(xiàn)在也唯有你,百姓難辨是非,處處充斥著謊言和私心,這難道就是人世間本來的樣子嗎?”圣子皺著小眉頭,他的眼中滿是痛苦和迷茫的神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