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過這房間沒有守衛之類的,大概是因為主人的實力不需要那些小啰啰吧! “宮主,該更衣了。”夜翼醒了個禮,低聲說道。 那樣子讓凌沫想到了,皇上,身邊的太監說你看今天晚上去哪位嬪妃的宮里。 血煞宮主披著衣服坐在桌后面,低頭在寫著什么。 聽見聲音之后,他抬起頭把目光投向凌沫。 他的臉上依舊戴著面具,眸中全是冰冷,散發著不怒自威的氣壓,他似乎沒有認出凌沫來。 他的眸光落到凌沫身上,凌沫低著頭只感覺心頭莫名一緊,感覺渾身處于冰窖之中,冷氣壓襲遍全身。 “是,屬下告退。”夜翼背在身后的手緊了緊,有些懼怕的說道。 凌沫只感覺這氣壓異常的強大,她還沒緩過勁兒來的時候,夜翼已經走了,屋里只剩下她和血煞宮主兩人。 “杵在那里做什么?過來。”血煞宮主面無表情的說道,其實就算他有表情,從他的面具上也看不出什么,不過聽他的聲音,就知道他此時該是面無表情的。 凌沫頂著壓力往前走了幾步。 他看著凌沫侍女裝扮,眼中流露出嘲弄之意。 “不過是略施小計,你就蠢到自己送上門來,還是如此打扮?我真是一點都不意外。”血煞宮主輕笑出聲。 唉,早知道這樣的話就不裝扮了,還搞得這么累,直接走大門得了。 “得,既然如此,那我就開門見山了,師傅的信息是不是你拿走的?” 既然已經暴露了,也沒有必要再裝了。 凌沫抬起頭看著他,只能透過冰冷的面具看向他那冷冷的眸子。 “放心,本座今日既不打算殺你,也不打算搶你的東西,只是本座沒有想到,你竟然如此想要當本座的侍女,既然你有心本座便給你這個機會。”血煞宮主淡淡的說道。 “切!誰想到你的侍女啊?”凌沫有些不屑的說道。 這家伙的腦回路不太正常。 我懷疑他在撩我,但是沒有證據。 凌沫眼神無意中落在了他的桌上,桌子上有一封信被書本壓在下面了,隱約的可以看到,上面寫著徒兒的字樣,這是高子寒的信! 凌沫想上前去拿信,但是怕打破目前的形式,目前血煞宮主還沒有什么敵意,如果貿然上前可能就會發生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愣著干什么?去將本座的寢衣取來。”血煞宮主淡淡的說道,好像真的只是吩咐自己的侍女一般。 凌沫只好聽話的去拿衣服,環顧了屋里的四周終于找到了一個柜子,打開柜子翻了翻隨便從里面拿了件衣服出來。 “諾,衣服拿來了,給你。”凌沫一邊遞衣服,眼睛又瞄了幾眼書桌上的信。 暗自想到要怎么樣,才能夠把高子寒的信拿到手呢。 血煞宮主并沒有接她手中的衣服。 “更衣。”血煞宮主站了起來,雙手平舉。 “更衣?”凌沫看著他的樣子,活像了電視劇里面皇上讓宮女更衣的樣子。 “既然是本座的侍女,自然是要替本座更衣了。”血煞宮主微微抬著頭,一臉理所應當的樣子。 凌沫一把將衣服丟到血煞宮主懷里,退開兩步,并沒有上前去給他更衣。 “所謂男女授受不親,你要更衣的話,那我就不打擾了,我先出去了。”凌沫轉過身準備離開。 “要是你還想拿回東西的話,就乖乖過來替本座更衣。”血煞宮主冷冷的說道。 凌沫轉過頭看著血煞宮主,還保持著之前的姿勢,而衣服則掉在地上。 凌沫撿起地上的衣服,準備給他。 血煞宮主只是淡淡的說衣服臟了,讓她重新拿一套。 凌沫又從柜子里面拿了一套衣服出來,發現他的衣服顏色都是玄色的。 凌沫拿著衣服給他更衣,弄了半天將他的衣服脫下來。 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他腰上的腰帶太繁雜了,真的不好解。 “怎么?不習慣服侍人?”血煞宮主的話中帶著戲謔。 凌沫咬了咬牙,低著頭想著把他衣服脫下來,換掉算了。 “抬起頭來。”這時血煞宮主低聲說到。 “如此不聽話的侍女,侍寢時恐怕會惹主人不高興。”血煞宮主聲音里略帶了一絲魅惑。 “侍寢?你沒搞錯吧?”凌沫抬起頭有些無語的看著他,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 我莫不是走錯了片場,這句話不是冷血無情,冰冷嗜血的嗎,怎么老給我一種他在撩我的感覺? “我對于這種清湯寡水的不感興趣。”血煞宮主十分自然的說著,好像在說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情一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