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喲!是哪個不長眼的?竟敢珠黛姑娘惹不高興。”這是一個長相極為普通膀大腰圓的男子說道。 非金轉(zhuǎn)過頭,看著凌沫:“喲,這小丫頭,長的挺標(biāo)致,你說你都進了春香坊,還裝什么清高?不如來好好伺候伺候我,如果伺候了我菲爺高興了,你要想要這小丫鬟,我就給你的就是。” 呵,原來這家伙就是那個珠黛口中的非爺,凌沫看著他看自己的眼光,猥瑣惡心,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 非金一邊說一邊還伸手要摸凌沫。 凌沫往后退一步,避開他那惡心的手,正要動手。 突然客房的門被打開了,一個人從里面走了出來,右手還端著一杯酒。 “二衡?!”凌沫看著眼前的葉永衡,叫道。 “原來你在這兒啊,真叫我好找快跟我回房,罰酒三杯,嗯?”葉永衡給凌沫使了個眼色。 凌沫看著葉永衡,剛才還說沒帶錢袋,竟然還跑到這里來喝花酒? “等等,本大爺還沒準她走呢,惹了珠黛姑娘,就想這么算了。”這時非金就不干了,狠狠的說道。 凌沫正瞪著葉永衡時,他將酒杯遞到凌沫的手中,有輕輕攬住她的腰,把她往他身前一帶。 凌沫推了他一把,這家伙是又想撩我,還想玩英雄救美? 葉永衡深深地看了凌沫一眼,又回過頭看著非金,眼中寒意涌動,冷冷的說道:“讓開!” 非金被葉永衡嚇得后退一步,“你——你要干嘛?” “她是我的人,你沒聽懂?”葉永衡瞪了他一眼,說道。 “即……即使你先來的那趕緊帶她回房去啊!掃興!”非金被葉永衡的氣勢震懾到了,有些恐懼的說道,暗道這人太可怕了,他瞪著自己的樣子,莫名的讓人感覺到危險。 凌沫跟著葉永衡來到他的包間。 質(zhì)問道:“這酒好喝嗎?剛才還沒錢付賬,現(xiàn)在卻有錢在這喝花酒了?” 葉永衡輕咳了兩聲,“你想啊,要不是我在這里誰給你解圍啊?那非金可是當(dāng)今太子的手下,可不好惹。” “太子的人?那又怎樣?太子的人就可以仗勢欺人了?再說要不是追你我會來這里?對了,我問你,你是不是妙手空空啊?”凌沫趕緊問道。 葉永衡的眸色一暗:“原來你追來,只是問我是不是妙手空空啊?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是妙手空空?” “還不承認,明明招人追捕,還到處喝花酒,像你這個人設(shè),不是妙手空空還是誰?”凌沫反問道。 “二公子,好久不見,您來了,這間房間我每年都給您留著呢,姑娘們!”這時一個穿著紅衣臉上不知道擦了多少粉的婦人說道。 凌沫看了她一眼,這應(yīng)該就是春香坊的老鴇。 “二公子奴家可是等了你一年了。”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嬌笑道。 凌沫聽著聲音頓時覺得,雞毛疙瘩都掉了一地。 “二公子?這么多姑娘可夠你消受了。”凌沫白了這家伙一眼,吃飯舍不得花錢,這嫖姑娘倒是舍得花錢的很,嘖嘖,這么大個包間一包就是幾年。 “你——你聽我說,我沒有叫………”葉永衡還沒說完就被老鴇打斷。 老鴇看著凌沫疑惑道:“咦,我怎么沒見過你啊?難道你是對面訪的姑娘?還想來咱這兒搶客人。” “姑娘?我看你們?nèi)也哦际枪媚铮也挪皇鞘裁垂媚铮慷猓阆雀页鰜怼!绷枘m然對于穿越人士必來的青樓是有好感的,但是對這個青樓是沒有一點的好感,從剛才的珠黛到非金再到老鴇,到剛才的姑娘是一點也不喜歡。 總之覺得這個青樓真是土掉渣了,這里的姑娘都沒有什么水準,她真的不想在這里呆下去了呀。 “哦……好!” “喲,莫非你是二公子的夫人?男人嘛,逢場作戲很正常的。”這時候老鴇嬉笑道。 “誰是他夫人?我看你眼睛是有病。”凌沫冷笑道。 “不是夫人?那你一個女子獨自來春香坊,是想故意攪亂生意嗎?來人給我抓住她,我要報官。”老鴇自動腦補道。 “唉——倒打一耙!”凌沫有些無語,在現(xiàn)代可是打擊黃色的,到這來反而是光明正大了,還要報官? “哎,等等不要報官,她是……”葉永衡突然開口說道。 說到一半就被老鴇截下來了,老鴇滿臉堆笑貼心的說道:“唉,明白,明白,原來是二公子的人,既然是二公子的人,就該二公子調(diào)教,我就不插手了。 聽說他們越說越離譜,引的旁邊一群的鶯鶯燕燕一陣哄笑,凌沫無語了,直接抬腳就出了春香坊,葉永衡此時還不忘拿走桌上的葡萄釀。 “你這酒色之徒,騙我錢,還占盡我口舌便宜,真可謂是得了便宜又賣乖。”凌沫實在對眼前的人沒有什么好印象。 “你誤會了,方才一切都是迫不得已。”葉永衡趕緊解釋道。 “就算你是妙手空空,我也不用你幫忙了,沒有你我也一樣能拿到墨鎖竹簡。”凌沫實在不想跟這樣的人合作。 “可是……”葉永衡正想開口說什么,可是迎面而來的一群官兵,讓他立刻緊張起來。 “這里不便細說,我還有事情不便耽誤,下次有時間我再好好解釋。”葉永衡壓低聲音說道。 不待凌沫說話,葉永衡已經(jīng)快步離開。 “哼,走就走吧,正事要緊,反正也不想再看見他了。”沒想到古代人種也有他這么流氓的人,唉,看來俗話說得好,不怕流氓壞就怕流氓長的帥,誒,這么說好像不對。 反正意思也差不多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