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詩會進(jìn)入尾聲,到了總結(jié)階段,誠王說道:“今日委實盡興之極,列位才子俱有經(jīng)天緯地之才,吟詩作對,無一不精,舉辦這場詩會的初衷,業(yè)已圓滿達(dá)到,能夠見識到列位之才,本王甚是欣慰。” “列位中的許多人,過段時間便要參加月桑學(xué)宮舉辦的舌儒宴會,本王這詩會太小,不足以諸位完全施展才華,唯有舌儒學(xué)宴,方是能夠一展所長、名揚天下之地……” 誠王說罷,站起身道:“本王就預(yù)先恭祝諸位,學(xué)宴之行,馬到功成!” 眾人紛紛起身,拱手道:“多謝王爺。” 誠王剛想宣布散會,但聽莊鳴聲忽然說道:“王爺,且慢,老朽有一事要說。” 誠王一楞,問道:“何事?” 莊鳴聲與公羊叔對視一眼,同時點頭,然后說道:“老朽想要邀請陸沉,參加舌儒學(xué)宴。” 若是旁人得到儒家夫子的親口邀請,眾人只會覺得震驚訝異,但陸沉就不同了。 舌儒學(xué)宴匯聚當(dāng)世之才,陸沉完全有資格參加。 換句話說,若連陸沉都進(jìn)不去,今年的舌儒學(xué)宴,豈非徒有虛名,無趣的緊? 劉雍哈哈笑道:“鳴聲,無須你來邀請,劉某早就已捷足先登,就連今日王爺舉辦的這場詩會,也是劉某邀他來的。” 莊鳴聲和公羊叔恍然大悟,怪不得陸沉?xí)霈F(xiàn)在這場詩會上,原來是六先生帶他來的。 “如此說來,六先生是早就知道陸沉才華如天人了。”公羊叔好奇問道。 劉雍頷首道:“那是自然,如果不是早就對陸沉的才華欽佩不已,劉某又豈敢冒然帶他來王府班門弄斧。” 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張皺皺巴巴的紙,小心翼翼展開。 陸沉眼尖,瞧出這張紙,正是當(dāng)日自己帶去侍郎府的《滕王閣序》,沒想到劉雍竟隨身攜帶著,不由莞爾。 劉雍道:“這篇是陸沉寫的文章,劉某初見,便震撼難抑,對他之才,敬佩的委實無以復(fù)加,當(dāng)時便許諾,一定要帶他入舌儒學(xué)宴。” 誠王眼睛里直泛光,急道:“快快拿來!” 劉雍旋即將紙張奉了上去。 莊鳴聲和公羊叔亦想瞧瞧這篇文章有何非同凡響,但此刻被誠王緊緊攥在手里,卻是不敢出口索要,只能苦苦等待。 底下眾才子亦是好奇的緊,陸沉作詩可謂天下第一,文章又該是何等驚世駭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