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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在幾號？4樓，29號，和他一起住。」

    除真指了指身邊的林歸曷，這句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只不過他們沒多想，而是用著曖昧的神情看著除真。

    也有人認出了除真是誰，低聲驚呼。

    「我去，是除真大佬，她竟然也在四號公寓！」

    此起彼伏的議論聲讓林晚晚更加惱火，排了下桌子，瞪著說話那幾人。

    「小點聲會死？沒看我這正問話呢！」

    那幾人對視一眼，這才收了聲音低下頭。

    「你昨晚到現在都去了哪里？」

    「早上從副本回來之后，就一直在房間里睡覺，沒出來過。」

    按理說，接下來的問題應該是問她認不認識死的人，似乎是其他的警察教他們這么詢問的，可林晚晚盯著除真，目光滿是敵意。

    「是嗎，那你昨晚上去哪了？我可是看見你出來了！」

    她的聲音不算高，但是剛好可以讓附近的人聽到，一時間，所有人都將目光移到了除真身上。

    穆淼和靈澤站在一旁，兩人表情都有些疑惑。

    「我去9號別墅了，當時你不是也在嗎。」

    除真對此絲毫不介意，笑道：「引導人這么快就忘了？你還準備跟我們一塊去呢，等我們到了那邊之后，就被送進副本了，你可是看著我們過去的，上午我們也沒出過門，這里所有人都是從副本回來的，誰有這個精力呢。」

    「你……算了。」

    林晚晚擺了擺手，又問道：「死者你們認識嗎？叫劉暢。」

    這個他們的確是不知道，除真搖搖頭，問道：「他住幾樓？難道不應該從死者住的樓層開始查嗎？」

    林晚晚掃了她一眼，9號別墅的引導人也看著她，兩個人目光有些復雜，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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