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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抓到？」除真擰眉，「怎么會沒抓到？」

    「真的沒抓到，我們來的時候就只有命案現場和這些幸存人員，別的一個人都沒看到。」..

    何曼就疑惑地看向何曼，何曼也搖了搖頭，「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到的時候你還在那個模擬系統里面呢，之后是一個女人把你帶出來的。」

    「女人？」

    何曼點了點頭，又從懷里掏出來一封信，「這是那個女人讓我交給你的。」

    除真打開信，信是小琳寫的，也就是孟劭費盡心思想要復活的愛人。

    「感謝你讓我知道了真相，我沒先到孟劭竟然是這樣的人，也沒想到我的死竟然跟他有關。即便他那么費盡心思想要將我復活，但我依舊無法原諒他，更不能原諒他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害死了那么多人。

    「可他做的這一切也確確實實都是因為我，我也沒辦法置身事外，所以我和004典當了自己的靈魂，換取我和他同歸于盡，也算是我還了那些人的命吧，希望他們來世能夠幸福。至于我和孟劭，或許我們終究是要這樣，不死不休地糾纏下去吧。」

    除真這才知道孟劭已經死了。

    也罷，他也算是得到了報應吧。

    被自己最愛的人殺死，也算是活該。

    除真將這封信交給了郜文濱，轉身正要離開的時候，忽然聽見清脆的一聲響。

    除真腳步一頓，低頭看去，發現地上出現了一枚紐扣。

    黑色的紐扣上，一橫一豎兩條金色的線條穿過整個紐扣，在正中央交匯。

    除真將紐扣撿了起來，這并不是她的。

    眉頭緊擰，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想起自己曾經拽著一個人的衣領，當時她好像感覺到自己碰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應該是紐扣吧。

    雖然她當時沒睜眼，卻有種強烈的直覺，這紐扣就是那人領子上的。

    所以，她真的見到了林歸曷！

    那不是夢，那是真的！

    想起信上說過的，小琳和004做了交易，而自己又看見了林歸曷，所以……他真的已經繼承了004的位子？

    除真將這事兒告訴了何曼和童成和，兩人對視一眼，這么說起來，先前主理人說又新的人代替了004確實是真的，而那個人應該就是林歸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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