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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罐摔在地上，馮阮阮立刻被從里面釋放了出來。

    暈乎乎的還有點兒走不動道，等到緩過神來，看見地上的賈成文，便惡狠狠地沖他齜牙咧嘴。

    作為靈魂，她判斷人不是通過長相，而是能看見不同的人身上的氣息。

    雖然賈成文現在的長相和先前她看見的不太一樣，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人就是賈成文。

    這會兒郜文濱已經走了進來，后面還跟了好幾個警察。

    警方一來就將賈成文給帶走了，這段時間，警方也搜集到了不少賈成文害人的資料，更何況剛才賈成文自述自己的殺人經歷的時候，何曼是全程錄音的。

    雖然錄音不能作為證據，但有了這錄音，就可以確定這人肯定是殺過人了。

    到時候再尋找相關的證據就容易多了。

    更不用說那間密室里面還有死去的無數尸骨，以及活下來的女孩兒作為人證。

    這樁樁件件，足夠讓賈成文將牢底坐穿。

    只是可惜，他本就沒多少日子可活了，這份折磨也持續不了多長時間。

    深吸一口氣，除真不免還是為那些女孩兒感到悲傷。

    死去的為其感傷，活著的，也不知道承受了多少的心理折磨。

    未來的日子，也不知道她們能不能擺脫這一段痛苦的經歷。

    常清留下來給那些在踩踏事故中喪命的，以及在這件事情中死去的人超度，這就需要花上好長時間。

    好在她也算空閑，尋了個空的房間，便開始超度了。

    剩下的人則被何曼喚醒了。

    警方進來的時候還以為這些人是被賈成文給迷暈的，當然，現在也是這么認為的。

    除了郜文濱知道真相。

    反正賈成文壞事兒做絕，也不差這么一點小事兒了，索性就推到他的頭上好了，也不影響什么，反倒是省下了他們的麻煩。

    那些信徒醒來之后，都收歸警方管理了。

    至于這間道觀，他們也是后來才知道，竟然是賈成文的產業。

    那個方丈也是他的一個信徒，或者說代理人。

    后來這道觀被常清買下，做了尼姑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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