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除真沒再繼續(xù)說下去,將安魂燈和油燈一起留給了安小雨。 至于之后是她瘋魔地尋找復活法子,還是和徐溪言安靜道別,就不在除真所管的范圍之內(nèi)了。 這是林歸曷昏迷的第七天了,外面已經(jīng)連著下了兩天的暴雨,這段時間的新聞上也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暴雨導致泥石流,埋葬了不少人的新聞。 像是風雨欲來,看得人心慌。 這天,房間里的電視又在播放新的新聞了,除真將電視關(guān)了,卻突然聽見身后一陣響動,連忙轉(zhuǎn)頭望過去,就看見林歸曷終于睜開了眼睛的。 當下眼睛一亮,立刻湊到了床前。 “你終于醒了!” 林歸曷黝黑的眸子輕輕轉(zhuǎn)了轉(zhuǎn),看見除真眼底的青紫,不由得蹙起眉頭。 抬起手,撫上她的臉龐,“多久沒好好休息了?” 除真搖了搖頭,林歸曷邊又問,“我睡了多久了?” “七天!我都以為你醒不過來了……”除真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哭腔,林歸曷便摸了摸她的腦袋,“所以你就七天沒好好休息?” “誰讓你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除真有些生氣。 天知道當時她看見他暈倒的時候有多么的心急,恨不能跟汪成弘以命換命的人是自己。 “我都說我沒事了。” “哪有人沒事是會一連昏睡七天的?!” 她心中怨氣不少,可看著他那虛弱的樣子,又實在不忍心責備,只能放緩了聲音,“餓不餓?渴不渴?要不要給你倒點兒水?” 林歸曷?lián)u了搖頭,“沒事,汪成弘他們呢?” “汪成弘已經(jīng)三天沒回來了,我不知道他去哪兒了,宅子里的下人也不跟我說,趙安琪修養(yǎng)好身子就離開了,安小雨……” 除真頓了頓,看林歸曷疑惑地望過來,便繼續(xù)道:“我把安魂燈和油燈一起給她了,安小雨要么是已經(jīng)給徐溪言安葬了,要么……” 就是去冷僻鎮(zhèn)了。 哪里是唯一有可能復活徐溪言的法子的地方。 林歸曷便沉默了下來,嘆了口氣,“終究是執(zhí)念難消啊。” 他的目光沉沉看向斂著眸子的除真。 他又何嘗不是執(zhí)念難消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