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除真有點兒尷尬,這種說謊被人拆穿的感覺實在是有些不太美妙,不過好在男人倒是沒說什么。 “你們也不是第一個來的,昨天還有人拿著手機過來直播呢。” 男人對此似乎很稀疏平常,“不過你們找錯地方了,我不知道他去哪兒了,他都已經好幾天沒來了。” 從他這里得不到想要的東西,除真和林歸曷只能無奈離開。 臨出門的時候,林歸曷又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眼,倒是讓他看見了房間角落的一幅畫。 那是一副向日葵的畫,雖然也是抽象派,但是顏色明亮,看的人心情愉悅。 和畫室中其他的畫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幅畫也是盛秋暉畫的嗎?” 房東疑惑地“嗯”了一聲,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點了點頭,“應該是吧,他來的時候帶了幾幅以前的作品,這可能就是其中之一吧。” 說著嘆了口氣,“其實那時候他的畫還挺好看的,但自從他爸被正式判刑之后,他的畫風就變了。 “有時候我都懷疑他是不是被鬼上身了,整個人陰沉沉的,畫的畫也都是那種忒壓抑的畫,說真的,我晚上都不敢進這畫室。” 據房東所說,盛秋暉來這邊是近幾個月的事兒,那時候他父親盛科抄襲的事情剛剛被爆了出來,就被帶走審查了。 他為了省錢給父親請律師,就放棄了原本的大畫室,來這邊租了個小畫室。 那時候他人還不錯,雖然很悲傷,但也還算開朗,積極向上,但后來,盛科被抓判了刑,他本人更是被美術院除名了,從那之后,他的心態就變了。 原本輝煌的未來驟然消失,擱誰誰能接受? 從那時候開始,他整個人就像是徹底擺爛了一樣,胡子不刮,衣服不換,每天畫畫,還都是畫的這種特別壓抑的畫兒。 要不是因為要收租,他都不想進來。 房東把除真他們送了出去,除真和林歸曷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無可奈何。 林歸曷道:“先回去。” 看他泰然自若的樣子,除真放下心來。 等回到了家,林歸曷拿出了從畫室順的一支筆。 除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