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嗯。”謝幼儒猜它就躲在這,隨口問道:“我離開這段時日,它哪幾天來的?” “初五、初七、初八,都來過。對了,除夕也來過,但那日它徑直沖進屋,不待仆等哄它,它就又飛走了。” 除夕?不正是丟幼鯉的時候?謝幼儒“咝”一聲,壞了,可能冤枉虎子了。 又道:不好!剛遠途運來的兩對青蝦。 他匆匆忙忙由堂入室,幾步路就有赤霄掉的好幾根羽。 “哎呀,哎呀,哎呀……”揀一根、他心疼一下。孽障啊孽障,鶴膽咋這么小! 待看清帛簾后頭、新的陶盆跟前的一幕,謝幼儒跺腳,捶胸口:“哎……呀!” 多好的靈鶴,都快變禿鵝了! 赤霄打著抖,倆小豆眼直盯主人,沒拿掃帚,應該不會打它吧?它叼起陶盆里最后一只蝦,討好的跳步過來,戳向前:主人吃,此味可鮮呢。 謝幼儒苦笑不得的接過蝦,撫摸赤霄額頭,赤霄享受的半瞇眼。他來到陶盆跟前,果然,只剩下這一只了。 “郡尉。仲公子請求郡尉去飛流峰精舍。”芣苢到了,在外稟道。 謝幼儒也想念兒郎了,先命仆役給赤霄熏上暖爐,然后由芣苢引道,乘步輦行,半道遇到樛木,他這才知道傷了兒郎的心。追趕是來不及了,他立即取行囊筆,將事情經過書于帛,命仆役送去鷹苑。獵鷹識路,很快就會送至縣府幫忙尋人。 所以王葛背著謝據艱難行走,還未到縣邑時,桓縣令已經派出游徼沿各路途尋找。 賈舍村。 王蓬這一天過的,是真倒霉啊!剛出門就嗷嗷哭著回來了,臉上、新衣裳上被潑了糞汁。 誰干的?舊日的二叔母,如今的棄婦賈三娘。 賈三娘遭棄后,一直被鎖在未出嫁前的屋子里。此屋多年未修,四處漏風,扔給她的被褥里全是霉絮,一切一切,比王戶的生活差遠了。 起初她瘋了似的鬧騰,不是嚷王葛奪了二兄的命,就是罵王戶都是畜牲。她這鬧法,賈家哪敢放她出來?被外人聽了去,豈不真跟王戶結仇?于是給她的飯食減為一日一頓,兩日就餓的她沒力氣罵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