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景澗打斷了蘇程曦自欺欺人的發言,心口脹痛酸澀,氣得憋紅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冷聲說:“你還讓屬下近身保護你和皇上,你手底下并非一個能用之人都沒有,為何非要屬下前往,你自己心知肚明。” 蘇程曦強詞奪理道:“景澗,你當真誤會了。” “屬下沒有誤會。” 景澗沉著臉說:“你想把屬下派走,再去勾引別的野男人,我告訴你,想都別想!” 蘇程曦瞬間噎住,眨眨眼,隨后笑出了聲,伸手抵住了景澗的胸膛,一臉不屑地說:“景澗,你憑什么用這種語氣跟哀家說話,你有什么資格對哀家說出這種話?這天地下,唯有先帝能如此告誡哀家。可先帝駕崩了,便再無人能束縛哀家。你不過是一個小小侍衛,還真把自己當成哀家的夫君了不成?” “那看來……在太后眼里,先帝駕崩乃是好事一樁了。” 景澗說得咬牙切齒,周圍的空氣瞬間降低好幾度,陰沉沉的讓人直打顫。 蘇程曦眉頭一皺,厲聲呵斥道:“你可知你如此言論,乃是大逆不道?哀家就算賜你一個凌遲處死都不為過。” “太后娘娘舍得嗎?” 景澗說不清自己的心里是氣惱多一些,還是失望痛苦多一些,他伸手捏住了蘇程曦的下巴,真恨不得狠狠將她捏碎了才好。 反正這個女人已經將他忘得一干二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