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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這句話震回神，云小霜慌亂的退后兩步。

    兩人的距離不知何時縮得極短，她甚至能從趙墨城的冷眸中，看到呆滯的自己。

    看少女受傷的肩膀差點撞上門框，男人渾身肌肉一瞬繃緊，“明天我陪你去集市？”

    云小霜滿臉通紅，眼神濕潤，訥訥半晌才連連擺手：“不用不用，你上下車太累了。”

    見他眼神堅定，寸步不讓，她慌亂的撇開臉：“比，比起這個，我明天本來想把調理的藥熬了送給他們，再好好道歉的…你覺得可以嗎？”

    趙墨城聞言眉頭緊皺，余光看到云小霜不安的轉動腳尖，責怪的話一頓，化成一聲輕嘆。

    “這樣你以后就真的別想做生意了，不信的人做實了你的口碑敗壞，相信的人更是被你親手推開，你以后有再多新鮮點子，都不會有人敢嘗試了。”

    見她臉色蒼白，搖搖欲墜，男人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沒事，可以想想喝藥以外的調養方法，最好也是可以賣的商品，然后給身體不適的打個折，表示一點歉意即可。”

    少女眼底破碎的光芒顫巍巍的聚攏起來，趙墨城第一次有這樣的成就感，忍不住想讓她崇拜的目光再多一點。

    “做生意不能不計成本，但也忌諱得失心太重，家里其實有些存銀，只是不能叫外人知曉罷了，所以攤子上的事你可以盡情試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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