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話音剛落,褚凌月便不緊不慢地回:“您慧眼識人目光長遠,西兆有您這樣的太后,才是真的了不起。” “你好大的膽子!誰準許你這樣同哀家說話的!”唐太后拍桌怒斥,一只小到肉眼看不見的蟲子早爬進她的衣服里她也不知。 一旁看戲的楚半時眉峰聳動,留了一抹詫色給她,笑意不明。 誰知下一秒他就有了熟悉的無法自控感。 “娘子分明是在夸您,您為何無故暴怒?您身為長輩,對晚輩說話尖酸刻薄也就罷了,怎么連晚輩的褒獎都視為敵意?” 楚半時說。 聽著自己嘴里冒出這話,楚半時不必想也知道原因。 這女人……當真不稀罕性命的? 被懟的唐太后本還想說什么,突然,她“哎呦”著起身,像是長了虱子那樣渾身亂抓,沒一會兒就把頭發抓成雞窩狀,臉上都被她撓出幾條血痕。 等太醫匆忙趕來,她又好了,只是整個人狼狽非常。 意識到自己被捉弄,但又沒有證據,唐太后只能借著鈺吟對褚凌月示威: “你娘當年和北部不知哪國的使臣團來,帶了一身的巫蠱之術,要不是破天荒地主動給皇帝治過病有功勞,以她那倔驢一樣的習性,配著來歷不明的身世,哪還活得到和你過幾年安生日子的時候?” “既然嫁進景王府成了皇室人,你最好給哀家安分守己,但凡你學你娘半點,就是像她那樣死不見尸,哀家也不準任何人立碑給你,哪怕是衣冠冢。 更何況你不是你娘,沒有來自嗤黎的親朋幫你立冢。” …… 后面的家宴上,不管唐太后再怎么當著后宮嬪妃的面給褚凌月立規矩,褚凌月都視作耳邊風略過去了。 她始終在想一事。 雖然王氏的蠱術在自己眼里狗屁不如,但她好歹是河漠王氏出身,家族每一代都能出幾個頂尖的職業蠱師,她從小耳濡目染,蠱術不見得差。 她與鈺吟同為蠱師,想奪走對方的正妻之位,靠的卻是誣蔑造謠蠱師這一職業,由此可見鈺吟的蠱術遠在她之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