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當初那瓶藥劑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認為對方有陰謀。 倒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容寂和傅庭深勢同水火的關系,實在不得不令人多想。 但現在她覺得有必要找容寂聊一聊。 她失神之際,秦釗和白栩聊到了她和傅庭深婚約的事情。 知道婚約的時候白栩表現的并沒有多么震驚,反倒是得知沈清秋答應了傅庭深的求婚,顯得有些意外。 “就這么答應了?”白栩看向沈清秋。 沈清秋回過神,稍稍遲疑了一秒,點了點頭。 不等她開口說些什么,只聽白栩一臉嫌棄的說道:“獨立州有什么好的,不過是人吃人得地方,再加上一幫自詡高貴的蠢人罷了,你是有多么想不開才會想要嫁過去。” 沈清秋,“……” 要說這個世上膽敢如此嘲諷貶低獨立州的人,大概也只有白栩了。 畢竟在其他人眼中,獨立州是一個寸土寸金,遍地生金的好地方。 “只是訂婚而已,離結婚還早著呢。”沈清秋道。 白栩的眼底掠過的一抹淺顯的譏誚,“都已經訂婚了,結婚還會遠嗎?” 三人在研究所閑聊著,眨眼間時間來到了下午六點鐘。 白栩看著沈清秋和秦釗離開的背影,臉色一點點的變得凝重。 他的視線漸漸向遠處天邊的火燒云望去,眼底流露出一絲恍惚。 記得很多年前的那場大火,一如今晚的火燒云一樣紅的讓人刺眼。 本以為逃離是最好的選擇,沒想到卻只是個開端。 似乎無論他怎么拼命地逃離,始終還會沿著老天爺畫好的軌跡回到原點再次出發。 根本無法擺脫。 他微微深吸了一口氣,掏出手機走到了一處監控死角,撥通了一串電話號碼。 “現在研究所只有我。” 掛斷電話后,他轉身離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