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獨屬于他的清冷的木質香氣將沈清秋包裹著,呼吸間隱約能夠察覺到淡淡的血腥氣。 應該是剛才的拉扯扯到了傷口。 沈清秋無奈地輕嘆,任由他抱著,依舊沒有任何的回應。 她也想發泄內心的怨氣,也想跟他大吵一架,但她有資格嗎? 沒有。 傅庭深將她隔絕在他的世界外,并且為向她隱瞞所有時,她就已經失去了這個資格。 與其說沒有資格,倒不如說他并未向她開設這個權限。 不知過了多久,察覺到男人的力度漸漸松了下來,沈清秋沒有任何猶豫的從他的懷中退了出來。 她仰起頭,四目相對,她輕聲道:“你好好養傷,我先走了。” 到底還是心疼他的,還是舍不得的,所以最傷人的話沒有說出口。 他說不是有意瞞得,當然,因為他從一開始就是故意的。 不然怎么會更改行業峰會的地點,怎么會突然不變更時間讓她措手不及? 這場鬧劇中,沒有誰對誰錯。 傅庭深沒錯,他的隱瞞只是單純的不希望她擔心害怕,更不想將她卷入危險之中。 那么錯的是自己嗎? 或許吧。 也許從她跟傅庭深決定在一起的時候,就不應該想著證明自己的能力,不該想著跟他患難與共,而是想著留在他的身邊做一只充當擺設的花瓶,這樣就能安心的躲在他的羽翼下。 她望著傅庭深陰沉至極的面孔,沒有再說一句話,轉身離開。 傅庭深沒有任何的阻攔,只是靜靜地看著她離開,直到她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之中。 一切回歸平靜,江牧和傅鑫相互對視了一眼。 兩人僵持不下。 這會兒明擺著,誰上前誰就是往槍口上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