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見他的態度如此的淡漠疏冷,傅學禮臉上沒有任何的惱怒,依舊是恭敬謙卑的姿態。 按照輩分來講,他是傅庭深名義上的二叔,但按照傅家的規矩,規矩面前無大小。 他們傅家向來按照權利排資論輩。 如今傅庭深擔任傅家的家主,哪怕是作為傅庭深名義上的二叔,也要放低身段恭敬問好。 “既然大少爺有客人到訪,那我們就先不打擾了?!备祵W禮嘴角勾著淺淡的弧度,眼簾微低垂著,朝身邊退了一步后,帶著身后的年輕男人離開。 沈清秋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眼眸微瞇,眸底噙滿了深思。 之前孤狼發來的那份傅家族譜中,沈清秋見到過傅學禮的臉。 傳言,在傅家過往的紛爭之中,二房最為本分,從未參與過任何爭權奪利。 然而經過剛才的會面,以及簡短的交談,沈清秋能夠清楚的察覺到了傅學禮的城府。 恐怕這位安分守己,不參與任何爭權奪利的二房并沒有表面看上去的老實本分。 但往往這種人才是最可怕的,也是最讓人放松警惕的。 年輕男人的目光看著沈清秋和傅庭深離開的背影,眼眸微瞇了瞇,若有所思地盯著沈清秋娉婷窈窕的身姿。 傅謹言自認在獨立州見過美女無數,從前不覺得什么,如今有了沈清秋作為對比,只覺得從前那些都是些庸脂俗粉。 沈清秋的身上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清冷感。 宛如水中月,讓人可望而不可得。 恰恰是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最是讓人難忘。 傅謹言戀戀不舍的將目光收回來,漫不經心道:“咱們這些年對他畢恭畢敬,反倒是襯得他越發的目中無人了!但不管怎么說,你也是他的二叔不是?” 聽到他的話,走在前面得到傅學禮腳下的步伐微頓,他偏眸,冷冷地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傅家的規矩,向來按照權利排資論輩!咱們二房勢微,更應該安分守己!” “就應該安分守己?!”傅謹言嘴角勾起一抹的譏嘲的弧度,“咱們二房這些年夾著尾巴做人還不夠嗎?” “不夠!”傅學禮冷聲厲喝,他稍稍緩了緩情緒,幽幽地輕嘆一聲,意味深長道:“要想在傅家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保全自己,咱們做的遠遠不夠!傅謹言我警告你,收起你心里那些小心思,傅庭深可不是你隨便能夠招惹的,真要是惹怒了傅庭深,別怪我不顧及多年的父子情分!” 言下之意,要是傅謹言闖了禍,他絕不會拉著二房百十口人的性命與傅庭深硬碰硬,只會當機立斷與傅謹言華清父子界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