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真的假的?那可是最為有名也最為百姓著想的普佛寺,還有佛子,佛子做了那么多好事,幫了無數(shù)的貧苦老百姓,怎么可能會做這樣的事?」 「我不相信,佛子是斷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的,我看這件事多半是誰栽贓的,意圖對佛子不利。」 「說這話不覺得奇怪嗎?佛子是普佛寺的僧人,誰會對他不利,又不涉及到利益,我看此事多半是真的,俗話說的好,無風(fēng)不起浪。」 最先說話那人又道:「你們別不信,我聽說官府都插手這事了,據(jù)說是其中涉及了太多的事,至于是何種事,那就說不好了。」 「但你們想啊,普佛寺所有的產(chǎn)業(yè)為什么會全在佛子的名下?還有主持,之前說主持閉關(guān)參透佛經(jīng),結(jié)果主持早已被害了,你們不覺得這其中問題重重嗎?」 大伙兒一聽是這個理。 「確實是這樣,佛子只是普佛寺的佛子,斷沒理由有用普佛寺所有的產(chǎn)業(yè)的,再加上主持莫名被害,還有空相大師一而再幫唐柔的事,我是越想越不對勁。」 「對啊,空相大師無緣無故的偏幫著唐柔,若沒有普佛寺的允許,他敢這么做嗎?」 「我是相信普佛寺和佛子的,這其中定是有人在搞鬼,佛子多好的人啊,便是普佛寺所有的產(chǎn)業(yè)在他的名下也不奇怪啊,他是普佛寺的繼承人。」 關(guān)于普佛寺和佛子的事傳得越來越廣,知道的人也越來越多,無數(shù)人都在討論這件事,還有很多好事者到不同的花樓賭坊查,哪家花樓賭坊是佛子開的。 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 佛子蓮音得知此事,訓(xùn)斥了成書一通:「我早就警告過你,在如今要小心謹(jǐn)慎行事,切不可再讓攝政王抓到任何把柄。」 「你倒有膽子,讓人偽裝成大理寺卿的捕快,擅闖攝政王府,還敢在攝政王府抓人,是以為攝政王拿我沒辦法,是嗎?」 成書是一個左臉有著一道疤痕的中年男人,他看著十分兇殘又陰毒:「佛子,我這也是想早點兒解決了攝政王,如此咱們的大計才能實現(xiàn)。」 「只是我沒想到,有了免死金牌和命案,攝政王妃都能安穩(wěn)脫身,還牽扯不到攝政王,這男人當(dāng)真是好運(yùn)氣。」 蓮音怒聲道:「蠢貨!便是免死金牌和命案牽扯到攝政王,單憑這點事也無法扳倒他!從今日起,你給我安分些,若是你再私自行動,你是知曉后果的。」 他好不容易才熬到了今天,眼瞧著快要完成大計了,是不允許出任何岔子的。 成書十分清楚蓮音的手段,也明白如今不能再胡來,應(yīng)了下來:「佛子,攝政王妃那邊可要做點什么嗎?如此好的機(jī)會,咱們得把握住。」 蓮音表示不用,眼神陰狠,用不著他們做什么,有的是人會幫他們收拾唐瀅瀅的。 唐瀅瀅這女人可是壞了他不少的事,他是不會輕饒了她的。 而唐瀅瀅在昏迷了幾日后,終于是醒來了,她有些暈乎乎的望著熟悉的床帳,耳邊傳來了墨辰微微松氣的聲音。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墨辰將人扶了起來,在她的身后墊了個枕頭。 唐瀅瀅剛要說沒事,卻是猛的吐出一大口黑血,還吐個不停,她趕緊給自己把脈。 「太醫(yī),太醫(yī)!」墨辰高聲道。 幾個太醫(yī)用最快的速度跑了過來,又是給唐瀅瀅把脈又是給她施針。 唐瀅瀅卻是吐血不止,像是要將自己所有的血全吐出來為止,吐得她咳嗽了幾聲:「用,用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