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凌文蕭看了看時間,鶴啟言還沒回家,她有點兒猶豫,是給他打個電話問一下呢,還是不等他了,直接睡覺。 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發(fā)了個信息:“鶴總,你今天晚上能回家嗎?還是繼續(xù)要忙你的事兒。” 鶴啟言過了一會兒,回復道:“正在回家的路上。” 凌文蕭看了信息頓時喜出望外,有種小朋友上幼兒園的等著家長來接的期待感。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凌文蕭被抱著放到床上,凌文蕭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鶴啟言回家。 凌文蕭看見他后,一把把他摟緊到懷里,好像一個月沒見了一樣。 抱了許久之后,凌文蕭輕輕松開手臂,之前一切思前顧后的想法全部都拋之到了腦后,凌文蕭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將一切都告訴鶴啟言了。 凌文蕭將身子坐正,捧著鶴啟言的臉,特別認真地盯著他看。 “鶴總,我要告訴你一件兒特別神奇的事情,你要坐好了,千萬別從床上掉下來哈!” 鶴啟言以為她做了什么惡夢,突然看見自己這么激動。 “到底多神奇的事兒啊,還能讓我聽了之后驚訝的從床上掉到地上?” 鶴啟言一臉不相信的表情,但身體很誠實,已經乖乖地做好了等著凌文蕭所要說的驚人的大事兒。 “好,首先我要聲明一下啊,我今天沒有喝酒,也沒有做什么奇怪的夢,所以,我現(xiàn)在的意識非常清醒,我絕對沒有要和你開玩笑的意思。” 鶴啟言捏了捏凌文蕭的臉頰,點了點頭:“嗯,我確認了,你現(xiàn)在是清醒的,可以繼續(xù)說了。” “嗯,我晚上的時候,看了你在18歲的時候與父母合影了,我確定你就是阿啟,在福利院長大的阿啟。” 鶴啟言的眼眸微微一顫,有些兒不可思議地張了張嘴兒,他猶豫了片刻還是問道:“你從哪里知道的,是誰告訴你的嗎?” 凌文蕭牽住鶴啟言的手,又繼續(xù)說道:“沒有人告訴我,我就是知道,因為我是你看著長大的禾言。” 鶴啟言一時間還有點兒不能接受,他抽開凌文蕭的手,皺著眉問道:“不要開玩笑了,好不好,真的一點兒也不搞笑,你是不是真的認識禾言?” 凌文蕭看著鶴啟言有些兒不高興的樣子,她知道,鶴啟,以為她在捉弄他,畢竟他小時候在福利院的事情,沒有人知道,甚至網上也找不到任何有關他整容之前的照片。 “我就是禾言,我重生了,我知道,我現(xiàn)在突然告訴你這些兒,你一時間有點兒接受不了,但是,我在看了你之前的照片,知道你是阿啟的時候,我真的想第一時間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的! 你離開福利院之后,老師們告訴我們你是出去念大學了,等到畢業(yè)的時候就回來看我們了,我們沒有一個人知道你到底是去干什么了。 過了兩年之后,在我十六歲那年,我親生父親出現(xiàn)了,但是他已經去世了,給我留了一筆欠款,那些人只能去找我要錢,我為了不連累福利院,在十六歲的時候,就跑到外面打工。 一開始就找那種洗碗工什么的,因為很多正規(guī)的地方不招收童工,那時候我還未成年,根本掙不到什么錢,沒有錢租房子,我就在天橋下面睡覺,后來有一個認識的人給我介紹了地下拳擊。 你還記不記得你小的時候,還教過我打拳呢,我以為我真的有了一身功夫,后來去了發(fā)現(xiàn),我跟你學的,都是花拳繡腿。”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