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終于,在譚氏第三遍兒痛訴楊若晴時(shí),老楊頭終于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譚氏的話。 “一晚上都在嚼這破事兒,你有完沒完?甭說了,聽得無趣!”老楊頭道。 譚氏愣了下,隨即更加委屈的道:“我這不是在胖丫那受了冤枉氣嘛,又沒處泄,才跟你這嘮嘮……” “要我說啊,你這冤枉氣,是自個(gè)給自己受的!”老楊頭沒好氣的道。 “梅兒爹,你啥意思?合著你也向著胖丫那邊?”譚氏的聲音激動(dòng)了幾分。 老楊頭沒興趣跟一個(gè)婦道人家辯駁,開導(dǎo)道:“你想啊,那胖丫再能耐,終歸是個(gè)丫頭片子,注定是別人家的人!過兩年出了門子嫁了人,咱眼前自然就消停了!” 譚氏一聽這話,突然覺得腦殼里像是開了竅一般。 “梅兒爹,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我!” 譚氏的眼睛亮了起來,接著道:“胖丫過了年就十三了,要不我去給她張羅個(gè)婆家早日把她打發(fā)出去?” 打發(fā)出去了,眼前清凈了,三房沒了胖丫這個(gè)主心骨,也就掀不起啥風(fēng)浪了! 就老三媳婦那性子,到時(shí)候,還不是想咋拿捏就咋拿捏? 想到這,譚氏激動(dòng)起來,恨不得這就去尋村里的媒婆過來。 “瞧瞧你,說的啥混賬話!” 老楊頭的一聲低喝,打破了譚氏的憧憬。 她回過神來,聽到老楊頭在那不悅的數(shù)落:“大麥沒黃就急著割小麥,老五和梅兒還有永仙他們都沒說親,你就急吼吼張羅著給胖丫說婆家?天底下沒有這樣的荒唐事!” “那咋辦?要真是排著隊(duì)兒的來,那胖丫得在我眼皮子底下再鬧騰到猴年馬月呀!”譚氏一臉的郁悶。 老楊頭道:“這事說慢也慢,說快也快。胖丫的事咱先擱一旁,這都入冬了,地里的農(nóng)活空閑了下來,你這做娘的,倒是該把老五的親事也提起來!” 提到老五楊華洲的親事,譚氏就像是一盆烈火,突然被潑了一盆冷水。 不啃聲了。 屋子里,只有老楊頭還在那自顧自的說。 “老五都二十五了,村里跟他這個(gè)年紀(jì)的,大都做了爹,娃兒都能打醬油。” “就他,還單著,過了年,就二十六了,越往后面說親越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