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禁足-《未央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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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心里怕極了,王柳月卻仍然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大難臨頭她依然臨危不懼,反正那個男人已經(jīng)把她給忘了,她還怕什么,“甄良人恕罪,妾身不是有意的……”
甄良人兩道翠眉驟然一抬,心中怒火盡寫在眉宇之間,王柳月愈是從容,她就愈是憤恨難平,那種恨意并不是一天兩天生成的,而是累積在心中的一腔不平,時刻都可能爆發(fā)出來的一種魄力。
今天,便是時候了。
“你還說你不是有意的!那汝瓷杯是本宮父親名下的皇商所燒制的,別的東西你不摔,你偏偏照著本宮的東西摔,你可不是故意的?”說完,她一頭栽到劉盈的懷里,眼淚一顆顆的就掉下來,落到劉盈的龍袍上,劉盈輕輕的為她擦去淚水,一邊寬慰她,一邊訓(xùn)斥王柳月,“王柳月,你真是太可恨了!做錯了事就要承認(rèn),朕討厭說謊的女人,還不快給甄良人磕頭道歉!”
她沒有聽錯吧?
他讓她給那個女人道歉,而且還要磕頭。
王少使的頭微微抬起,雙眸正好對上劉盈那雙寒冷的眼眸,好像看上一眼就可以讓人活活的凍死。
“回皇上,妾身無罪。妾身雖是無心之失,可陛下也不能是非不分,讓妾身蒙受不白之冤。”王少使低下頭,卻不是為她低下,汗水已經(jīng)爬滿了她的額頭,“對甄良人不尊重的這個罪名,妾身可背不起。”
劉盈眼中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燒,低下烏鴉鴉的跪倒了一片人,龍顏大怒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她王柳月不怕死嗎?
“你再說一次!”
從她被自己的晧齒咬的發(fā)紅的嘴唇中,吐出來的一字一句,分外清楚,“妾身無罪。”
大殿之上那個男人眼中的冰冷是真的讓她心中一寒,他口中的一字一句在她耳中聽得一清二楚。
“少使王氏,目無尊上,大殿之上公然冒犯甄良人,傳朕旨意,王氏貶為正七品無涓,禁足長明軒一月,未得朕的旨意,不得外出,嚴(yán)謹(jǐn)任何人探訪!”
王無涓靜坐在長明軒的里間里,臉上已經(jīng)沒了那日的畏懼。心底,她的心底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竇漪房服侍在王無涓的身邊,王無涓的心里一定非常難過吧!!
她試探著走到王無涓的身后,兩只手搭在王無涓的肩膀上,王無涓并沒有反抗,她小心翼翼的給王無涓揉捏著肩膀,王無涓就是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目光也很是柔和,言語之間聲音糯糯的,“謝謝你,漪房。”
竇漪房微微一怔,神情有些驚愕,王無涓讓她歇一會兒,竇漪房聽得有些著迷,“守了本主這么大半夜了,你也是辛苦,本主沒事,你下去好生歇息一會吧!!”
她既然已經(jīng)到了長明軒,那么就是長明軒的人了,她和長明軒就像她和王柳月一樣,那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兩者之間是沒有辦法分割的。
王柳月過得好,那么她們也就過得好,主子都在宮里沒有立足之地,那么奴才丫頭豈不是自然而然的任人宰割。不僅僅是她,更是長明軒的上上下下,芙蓉,菡萏,紅香,他們每一個的心都是一樣的。
臉上的笑意更甚了幾分,竇漪房讓王柳月出乎意料的衷心,“主子您在說什么話,奴婢是長明軒的宮人,奴婢自然應(yīng)該守著您啊!!”
王柳月面上笑容干癟,還有些苦澀,長明軒里頭什么都沒有,整個漢宮里都找不出比長明軒還要不堪的地方,如果非要找一個出來和它比較,那么那個地方一定就是冷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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