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那人哈哈一笑,大笑道:“無妨無妨,既行此事,又何在乎坊間閑談!要治罪,便治我忠言逆耳之罪!” 江立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詢問到:“兄臺今日何故借酒澆愁?” 那人一聽此話,頓時一拍桌子,仿佛來了興致,“我也不怕告訴你,我乃社稷之才,可世風日下,有德之人不得高位,無才之人踐居權位。” 他停了一下,往杯子里倒滿了酒,“我本是一讀書人,本望今生能上達天聽,卻不料在今歲鄉試折戟沉沙!” “可笑,可笑!”他再次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一群不學無術的紈绔紛紛有名榜上,我等真才實學,卻止步鄉試……”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來,你也喝!” 江立只得端起酒杯,與他共飲。 “兄弟,借你今日兩壺酒,我便指你一條明路。” “兄臺請講,在下洗耳恭聽。” 那人壓低了聲音,“如果我所料不差,不肖兩年,這天下必然大亂,一者前朝必有余辜虎視眈眈,二者當今天子名不正言不順,再者有消息稱。大夏戰神于廣安城上宣布不再過問廟堂之事,少了這座萬里長城,國失一柱,那些番邦異族豈不蠢蠢欲動?” “哎,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如此朝堂,可不值得我文昊煜的滿腹詩書!我雖不得其主,卻得其時。如此天下,是該換天了!” “兄弟,相信我的判斷,”文昊煜趴在桌子上,已然有些不省人事,“天下早晚必亂,到時逐鹿中原,且看我大顯身手,我名揚四海之時,你再來找我,今日杯酒之恩,我必才被相報,哈哈哈……” 江立聽得他的話,深有感觸。或許在旁人看來,他完全是在酒后胡言,危言聳聽。可江立卻知道,荀濟此行北方,不正是去收攏舊部,準備掀起復國旗幟的嗎? 江立看著喝得爛醉的文昊煜,想了想,聽此人一番言談,或有真才實學,到時可引薦給荀濟爺爺,大燕要想推翻大夏復國,少不得這樣的治國之才,現在應該與之交好,以后才有盤桓的余地。 想到此處,江立喚來小二,“這桌的賬算到我頭上,另外,給他準備一個房間。”江立也不知道他家在哪兒,無法送他回去,而且他這個樣子,最好還是不要去外面走動了。 糟糕,江立用力的拍了拍腦袋,差點忘記云舒在房間里還沒吃飯,他又叫來小二,準備好飯菜。 不一會兒,飯菜就上來了。江立端起飯菜,走到云舒房前,敲了敲門,“吃飯了,開開門。” 可敲了許久,都沒有回應。難道是出什么事了?江立推了推門,發現并沒有上鎖,江立走了進去,發現云舒并不在房內。江立抬頭望向窗外,這么晚了,她上哪兒去了? 江立只得把飯菜放到桌上,轉身退了出去。 他回到先前吃飯的地方,文昊煜已經喝得像一灘爛泥一般人事不省了,他只得拉過他的肩膀,慢慢的把他扶回房間。 江立把他放到床上,就準備離去,隱隱約約聽到他在說些什么,于是湊過去聽了一聽, “他年若遂凌云志,” “敢笑……敢笑我輩不丈夫?” wap. /108/108662/28367690.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