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們,給我一個解釋吧。”王鑫站在大殿上,眼神冰冷的說到。 今日,他像往常一樣晨起練功,卻發(fā)現(xiàn)家中無酒,想到太安城里買點酒喝,結(jié)果剛進城,就看到滿城的白衣白綾,城中百姓盡皆披麻戴孝,連城內(nèi)士兵也都是白旗白甲……發(fā)生這種事,只可能是一個情況——皇帝駕崩。王鑫身上頓時殺意彌漫,嚇得附近路過的行人全部都被驚走。 此時正是朝會時間,王鑫直接御劍飛進了大殿,于是就有了先前的一幕。 殿下重臣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出。 已經(jīng)矯詔稱帝的王覃也是低著頭站在大殿下,一聲不吭。 王鑫目光直直地掃過殿下眾人的眼睛,他覺得很荒謬,這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自己的大哥死了,他的兩個兒子也死了,廟堂上舉足輕重的大臣也死了。 “王覃,你沒有什么想和我說的?” “叔父,該說的我都已經(jīng)說了,父皇重病纏身,那日夜里突然駕鶴仙去,至于大哥二哥還有盛大人,侄兒實在不知。”如今的王覃早已龍袍加身,王鑫的到來,他自然早有預(yù)料,畢竟皇上駕崩,東宮易主這種事不可能瞞得了一輩子,在與張暉商議后,王覃只想到了一個辦法來對付王鑫,那就是,賴! 王覃當(dāng)然知道他這位二伯的實力,整個京城恐怕都找不到他的一合之將。他捏死自己可能就像捏死一只螞蟻這么簡單。 但當(dāng)夜的事,做得十分隱秘,王鑫不可能將整件事都查的水落石出。退一步說,就算他真的查出來了,王覃也有一個王鑫不敢殺自己的理由—— 如今,有資格繼承皇位的,只有他王覃和王鑫! 王覃自然是將權(quán)利和欲望看得很重,他甚至恨不得把整個天下都牢牢握在自己手中。 但是王鑫不同,他在大夏的地位,一直以來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可他從未在廟堂上顯露出對朝政的干預(yù)和對權(quán)利的欲望。甚至,在大夏建國后,拒絕了王逸給他修建的恢宏大氣直逼皇宮的一字并肩王府,獨自一人生活在城外草堂之中。對于大夏而言,他更像是一把無往而不利的寶劍;對于王鑫自己而言,他可能一直都覺得自己是一個武夫。 王覃就是看準了這一眼,他在賭,賭王鑫承認這一切,賭王鑫不敢殺他! “我大哥死的那夜里,御林軍為何深夜出城,你,又為何出現(xiàn)在皇宮之中?” “父皇命御林軍巡視諸城,等御林軍出城后,城內(nèi)突發(fā)反賊作亂,我是奉了父皇的旨意,進宮護駕,叔父如若不信,可詢問宮中宮女侍衛(wèi)等。” 王覃稱帝已經(jīng)成了既定事實,這種時候,皇宮已經(jīng)變成了他的一言堂,沒人敢發(fā)一句忠義之言。畢竟盛邈如今尸骨未寒,有前車之鑒擺在那里,這些久居深宮的宮女侍衛(wèi),亦或是太監(jiān)大臣,都懂得明哲保身這個道理。這種時候,如果王鑫不殺他,那么等王鑫走后,敢說真話的人注定是難逃一死;反之,如果王鑫殺了他,一切自然水落石出,也就不需要他們這三言兩語了。 “叛亂?”王鑫笑了,這是他聽過的最可笑的借口了。 大概在十年前,大夏剛建國不久,正是最薄弱的時候,不少前朝余孽和一些野心家聚集在一起,前者想報國仇,后者則想竊取勞動果實。那夜,寂靜的太安城突然間爆發(fā),叛軍一直打到了長樂門,只差一點就能推翻這個新生的王朝。當(dāng)王鑫出現(xiàn)在城門口的時候,叛軍就再也無法越雷池一步。場面不是非常驚心動魄,只能看到王鑫手持龍淵屠戮的場景。那日,尸橫遍地,血漫宮墻。第二日一早,當(dāng)城門口懸掛起叛軍頭目的首級的時候,人們明白,那人,守住了國門。 一人一劍護一國! 從此,大夏戰(zhàn)神的名號開始響徹。這些年來,邊境安定,萬國來朝,其中,非常重要的就是這位大夏戰(zhàn)神的威懾力。從那時起,太安城一片祥和,整整十年還沒發(fā)生過謀逆叛亂之事。 而現(xiàn)在,王覃竟然告訴他,城內(nèi)發(fā)生叛亂。不說王逸在位這幾年來勵精圖治,是難得一見的明君。就沖他王鑫的名號,也沒人敢在太安城內(nèi)動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