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除了衙堂內(nèi)的這一幫人,遠安鎮(zhèn)內(nèi)到底還有他們多少人手顧七并不清楚,也不打算賭這一把。 很顯然金文中不是愿意老實配合的人。岳宏興,倒是花些手段不愁拿不下,只是岳宏興雖然是三佐官之一,卻明顯是個邊緣人物,知道的不多。拷問他很大程度上也是浪費時間。 顧七沒有浪費時間的打算,將眾人綁了后,就遣了黃山海去客棧送信。 而此時手里則端著一杯茶水慢悠悠的喝著,姿態(tài)閑暇的仿佛不是在決定一幫人的生死,而只是在茶樓聽一出戲。 當然除了老慶送來的茶水口味實在不怎么樣外,此時的情景對于顧七來說與喝茶看戲并沒有太多差別。 顧七沒有再審訊金文中,甚至連話都懶得和他說,也沒有審訊岳宏興和那名昏倒了不少時間方才才悠悠轉(zhuǎn)醒的主簿紀仲榮。 不過顧七沒心情審訊,卻架不住有人愿意說。 這會兒在下頭說話的人正是一眾衙役的頭領(lǐng),也是這群人里唯一知道事情原由的。 此時這個衙役頭領(lǐng)早已沒了先前在客棧抓人時的傲視底氣,甚至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直視顧七,只頹然道:“我原是鄰郡柳樹鎮(zhèn)的一名衙役,后頭旱情太嚴重了,柳樹鎮(zhèn)的人都跑光了,便是衙門也再也發(fā)不出米糧來。我和其他幾個衙役實在過不下去一商量借著差役的便利沿路打劫了不少逃難的小商戶,有了銀子和米糧我們本來打算是逃出渝州府再做打算的,只是沒想到在臨近遠安鎮(zhèn)的官道上碰到了一對人馬。那些人各個都手持重器,身下騎的馬也和一般商戶人家常見的馬不同。那些馬體型壯碩,行路時更是被訓練的整齊劃一。不是平常人能訓練出來的,便是官家驛站備用的馬與之相比也差了一大截。所...所以,我們幾個兄弟當時就懷疑這幫人是從軍營里出來的。” “軍營,看準了嗎?” “看準了,看準了。錯不了的。”衙役頭領(lǐng)急忙發(fā)誓:“我有個兄弟從前在軍營里混過,后來因傷退下來的。” 顧七眉梢微挑眉梢,這個就有點意思了。 “能看出是那支軍出來的嗎?”阿大好奇問。 衙役頭領(lǐng)搖了搖頭:“這個看不準。” “那后來呢?” “那幫人一看就得罪不了,我和我?guī)讉€兄弟本想避開了走,結(jié)果他們中有個文士出面將我們攔了下來。問我們愿不愿意跟他們走。當時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碰到落單趕路的商戶了,早前搶來的銀子雖然還有些,可是糧食卻沒有多少了。其中有幾個兄弟問跟他們走,給不給吃的。那文士說他們主子身份地位不同凡響,跟著他們走不僅能衣食無憂,也能大富大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