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主簿服年輕人只覺得自己的脊背和尾椎骨宛如炸裂般的疼痛,可還不到他起身,黃山海卻冷笑的一腳踩住那主簿的腹部,同時俯下身,嘲笑道:“讓你們給你爺爺我設局?爺爺這輩子沒打過當官的呢。不管你是真官還是假冒的,既然穿了這身官袍,就給爺爺我過把癮。”說著一拳就砸在了主簿服年輕人的鼻梁骨上。 “這...這可怎么辦?”此時已經同樣快挪到大門前的老慶和老林兩人看著黃山海將主簿踩在腳下,一張臉打的面目全非,不由心頭發顫。 “這幫人也太...太大膽了!這可是朝廷命官,他們怎么敢下手?!”老慶喉嚨發緊,整個人都在哆嗦。 老林的此時臉色也煞白,卻在后退的同時小聲道:“你就沒覺得咱們這三位大人不...不太對勁嗎?” “什...什么意思?!”老慶詫異的看向老林,隨后也想起來剛剛變故突發前,那個戚姓的商戶少年說的那番話,不由心頭巨震:“你是說,剛剛那白面小子說是真的?咱們這三位大人是假的?! 不可能吧。他們手里拿著文書和官印的! 再說了,誰那么大膽子敢冒充朝廷官員,不怕事情敗落惹來殺生之禍嗎?” “誰知道呢。”老林哭喪著臉:“咱們還是先想想怎么保命吧。” 老慶聞言也是同樣哭喪了臉:“既慶幸剛剛自己沖動時老林拉了自己一把,又后悔自己今日為什么沒干脆請假去沐休,好躲過這一遭。” 案堂上,方臉府尉和山羊胡府丞此時只覺肝膽欲裂。特別是方臉府尉,此人姓岳,大名岳宏興,在來遠安鎮之前,是一伙流寇的頭子,幾個月前突然有一支人馬進山招安了岳宏興,來人錦衣華服帶著不少侍衛和一整箱的銀子說是讓他給朝廷辦事,事成后給他銀子給他官做。 岳宏興這人從前在沒落草為寇之前倒是讀過幾年書,家中本是村子里的富戶,又薄田幾十畝,就他一個獨苗,完事都緊著他一人開銷。可惜他就不是讀書的料,草草讀了幾年書,只會寫自己的名字就仗著自己人高馬大身材壯士開始跟著人在街頭混,后頭家中被的銀錢都被他敗光了,家中父母被氣的怒火攻心臥病在床,不過幾年就都去了。沒了牽掛約束的岳宏興就更加如脫韁的野馬,一開始偷雞摸狗,后來開始學著人恐嚇搶劫。再之后就搞出了人命。像岳宏興這樣的人本就沒有后臺,根本壓不住人命官司,干脆連夜逃亡,之后便跟了流匪的隊伍,混了四五年混成了一支流匪的小頭目。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