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尋常遇上個事,一頓酒一頓肉和巡街的衙役打個招呼,這事兒多半也就過去了。便是麻煩些的,只要塞點銀子,事情辦不辦的成姑且不說,至少沒人會給你甩臉子。 后頭跟著七姐一起開鏢局做鏢師,走鏢出了何松鎮,沿路走過不少鎮縣也會碰到難纏的衙役。 但是再難纏的衙役,只要有銀子打頭,在賠上笑臉相迎。吃人嘴軟,伸手不打笑臉人,小心謹慎些也沒有他順子混不開的地方。 像今日這樣碎銀子大把散出去,還要挨排頭吃,這么多年也是頭一遭。 - 顧七面色平靜,剛剛那衙役的話雖說的不詳盡,不過話里的意思多少也透出了點其他訊息。 渝州大旱三年,這漫長的三年里且不說熬垮多了商戶家族,又流亡了多少平頭百姓。又荒廢了多少土地宅地和城府。 但渝州府終究是一個偌大的州府,單論御州府境橫跨的面積,近乎是江州府的兩倍有余。期內光郡城就一十三個,旗下縣鎮村戶更是不計其數。 而就是這樣一個載體龐大的州府,眼下近乎等同于荒廢的狀態。 大康朝境內設建州府統共不過十六個。渝州府又位于中原腹地,無論如何朝廷都不可能真的放任渝州府不管。 然,之前渝州的旱情實在太嚴重,饒是上頭官家有心救治,國庫也還算充盈,也無法做法做到一救就是三年整。 誰都知道,只要渝州府一天不下雨,多少銀子投進去都是打水漂。 即便是官家,也無法將整個國庫送去給渝州府開玩笑。 更何況大康朝雖位居中原之首,坐擁四海,也并非真的穩如泰山。無論是南疆還是西疆,甚至北域,皆有各方部落諸國虎視眈眈。 /57/57871/15769724.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