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翊三言兩語,連哄帶騙、連激將加威脅,很快便將這條五彩玄蛇給搞定了,這個自稱叫玄逸的家伙遣散了帶來壯膽的眾手下,乖乖的給陸翊當(dāng)起了向?qū)б蝗艘簧呦蛑啄颈し较蛞宦芳柴Y而去。通過交談陸翊無奈得知,這個家伙說話不但大嘴巴、分不清什么是該說的什么是不該說的,而且還非常能吹,它信誓旦旦的向陸翊保證,說知道另外一些想要找陸翊麻煩的妖獸所在的位置,其實它卻一個都不知道人家具體呆在哪里,完全是憑借它的主觀臆斷來臆測的。結(jié)果,第一個他要帶著陸翊去見的目標(biāo)就被它給搞錯了,原本它是要帶陸翊去尋那黑虎家族的黑燔的,卻意外的遇到了一頭全身是火的猿猴,這頭巨大的猿猴身高超過一丈,渾身火紅色的毛發(fā),四肢肌肉鼓鼓的看著很是結(jié)實,胸口更是長著兩大塊厚實的胸肌,那氣息也是達到了行將化形。 這頭被玄逸稱為侯瀚海的火系妖獸似乎對玄逸也不怎么待見,它見到陸翊之后便一下?lián)淞松蟻恚挷徽f,舉起那斗大的、帶著熊熊火焰的拳頭便向陸翊的腦袋砸去。陸翊自然也不示弱,他這次根本沒有開啟任何防護,而是在自己的手上包裹了一層水靈力,同樣揮拳跟那火猿對了一記。 “砰!”一人一猿一觸即分,陸翊倒退十丈、火猿也倒飛五丈,看似陸翊吃了虧落了下風(fēng),可是陸翊卻明白,他只用了七成力道,而那火猿顯然是全力施為;雙方不約而同的再次向著對方撲上,這一次,陸翊倒退了八丈而那火猿則倒退了六丈,陸翊用了八成的力道;第三次碰撞,雙方各退七丈,陸翊用了九成力道。 對于陸翊的越戰(zhàn)越勇、越退越少,玄逸跟火猿都頗感意外,似乎它們想不通陸翊為何不是越來越不濟。火猿被激起了怒氣,它張開血盆大口,露出了兩排尖利的獠牙,雙手在胸口不斷捶打,身上的火焰一下燒的更旺了起來,它雙足一蹬地,躍起近二十丈高,一雙前掌合抱,高高舉過頭頂,如掄大錘一般向著陸翊砸了下來,這一下的力量可是比跟陸翊對拳要大了數(shù)倍,看它那架勢,不把陸翊砸倒在地它是不甘心的。 陸翊仰天,看似輕飄飄的伸出一指,火猿如一顆火流星般砸落,卻在跟陸翊的一指接觸之后如炮彈一般飛出,一下飛到了三十丈開外重重的砸落在地,它在地上趴了好幾息才哆哆嗦嗦的站起身,一只前掌已經(jīng)腫大成了原來的兩倍,那條臂膀也軟綿綿的耷拉著。火猿又驚又怒的站在原地看著一臉風(fēng)輕云淡的陸翊,半天不敢再次上前,玄逸更是早已呆傻在了當(dāng)場。 陸翊沒有說話,輕輕向前邁出一步,可是這一步卻跨出了至少十丈的距離,那火猿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顯然心中已經(jīng)對眼前這個不起眼的人類生起了畏懼之心。陸翊連跨三步,火猿連退三步,雙方的距離已經(jīng)不足五丈。 “我在想,要不要殺了你來立立威,省的那些不開眼的貓貓狗狗的來煩我。”陸翊冷冷的道。 火猿聽了陸翊的話又后退一步,它剛才被陸翊的爍金指傷了一只手掌,雖然陸翊手下留情沒有爆發(fā)爍金指的全部威能,可是也讓這火猿的一條胳膊完全不聽使喚了,最重要的,這一下徹底摧毀了火猿的自信心,它感覺自己已經(jīng)無法再跟眼前這個人抗衡了,原有的傲氣與斗志已經(jīng)全部被爍金指給抹殺掉了。 “要么死,要么滾!”陸翊下達了逐客令。 火猿稍稍猶豫了一下,它顯然不甘心就此失敗,可是它確實無力再戰(zhàn),除非拼命,但跟眼前這人的戰(zhàn)斗顯然沒有那種你死我活的必要,它仰天長吼一聲,眼神復(fù)雜的看了陸翊一眼,幾個縱躍便消失在了密林里。 趕走了火猿,陸翊再次催促已經(jīng)陷入呆滯的玄逸趕路,又過了百里左右,終于是又遇到了新的麻煩:一頭體長近十丈、高達三丈的如小山般的巨象橫在了陸翊面前,這讓陸翊不由得想到了那平山妖王,這便是玄逸口中的那象族的相飛了。 跟巨象相飛的戰(zhàn)斗要比剛才的火猿費些周折,相飛的體型實在是有些大,陸翊在它面前就猶如玩偶一般,相飛的攻擊方式也很多樣,腳踏、沖撞、鼻卷等等輪番上陣,可是陸翊也有對付它的辦法,陸翊采取的就是螞蟻啃大象的策略,運用燕翔術(shù)靈活的穿梭在相飛的腹下,不停的繞著它的四條粗大象腿跟它玩起了捉迷藏,并且不斷的攻擊相飛的四腿的腿彎部位,這里可是它的弱點所在,相飛急的原地直轉(zhuǎn)圈子,想以此避開陸翊對自己這死穴的攻擊,它還用長長的鼻子伸到腹下試圖卷住陸翊,可是陸翊非常靈活的利用象腿來阻擋象鼻的糾纏,相飛忙活半天卻始終無法將陸翊自自己的腹下趕出,它嘗試前后左右移動,可是陸翊卻如影隨形、甚至還貼在了它的肚皮上,讓它空有一身本領(lǐng)卻無從施展,只能被動挨打,最后相飛被陸翊打的已經(jīng)無法站的住了,碩大的身子被迫跪在了地上。 再次闖過一關(guān),玄逸現(xiàn)在看陸翊的眼神已經(jīng)徹底變了,滿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它的話也多了起來,再次變身為一個活寶,全然忘了自己剛剛還被陸翊胖揍了一頓,而陸翊輕松戰(zhàn)勝了火猿巨象之后,也讓玄逸感到很有面子,仿佛就是它親自戰(zhàn)勝人家的一般,吹牛的毛病又犯了,開始在陸翊面前胡吹起來,說什么這些家伙是如何如何不堪一擊,自己從來不把它們放在眼里云云。 前方一聲虎嘯打斷了玄逸的話題,這家伙縮了縮脖子,終于是閉嘴了。 /69/69433/1854235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