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難道就是因為自己拜皇帝老爺?shù)臅r候心不誠,所以才不會有事?可是拜柳宏志的時候,卻是誠心誠意的啊。 也許,皇帝老爺是天子,而義父與我是至親?杭天逸只能這般解釋了。 心誠這種事,對任何人來說,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至少,杭天逸是這么認為的。 也許,并不是這些亂七八糟的,只是因為我學(xué)的是道家的至高功法,與道祖牽扯上因果關(guān)系,儒道兩家,各有千秋,才會有適才的感覺。 當(dāng)然,杭天逸并沒有跪下去,因為他不知道跪下去之后會發(fā)生什么。 一定會出大事,杭天逸得出結(jié)論,因為適才他已經(jīng)有了心悸的感覺。 “坐下來說話吧,這站著又不是比高矮?”柳宏志笑道。適才那種莫名的東西,他其實也是感知到了的。 作為高人,自然不會去揭破什么。 李云柏點頭,適才他看杭天逸的模樣,略顯失態(tài),不該是他這大儒該有的。 “逸兒,你那牌子還有吧?今日李先生過來,就是找你要塊牌子!”柳宏志說道。 杭天逸心想,您可是天下聞名的大儒,想要進宮,給皇帝老爺說一聲,說不定他巴不得您去呢。 找我要牌子,這就是在規(guī)矩之內(nèi)行事,看來這儒家,還真是規(guī)矩之人。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時候,杭天逸想到的,卻是宰相王伯端的兒子王騰風(fēng),此人找他要牌子,似乎也極為真誠,難道他也是要做一個守規(guī)矩的大儒? 很有可能啊,杭天逸知道,王騰風(fēng)這樣的人,顯然是心存大志者。 王伯端成為一朝宰相,名滿天下,而他要超越自己的父親,便只能在朝堂之外,在天下! 只是如此,王騰風(fēng)很有可能,會與他的父親走到對立面上,這······有些意思。 杭天逸似乎洞察了一些秘密,當(dāng)下他神色淡然,倒是給人幾分高深莫測之感。 有那么一瞬間,柳若蘭看著這個不是弟弟的弟弟,其實也不是那般的討厭。 “回義父的話,現(xiàn)下手上還有牌子的,李前輩需要,孩兒自當(dāng)奉上!”杭天逸將牌子拿出來,雙手捧著遞給李云柏。 這般動作,甚是恭敬,此時柳若蘭看得滿眼疑惑,這個兄弟,似乎她看不透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