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記得小時候過年,我總是很羨慕姐姐有新衣服穿,而我卻沒有。后來上了學,總是聽有兄弟姐妹的同學們說,家里偏心小的那個。可是媽媽和爸爸好像從來就不偏心我?” 喬安安眸光澀然,懨懨地看向喬聲,那凄切哀婉的笑容讓人看了為之心顫。 “我總是在想,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如果我能優秀一點,媽媽和爸爸是不是就不會討厭我了?因此我更加認真地學習,媽媽卻越發討厭我。” “等到我成年,我才知道,原來媽媽并不是我的媽媽,只是我的姨媽,而我的媽媽,早就在生我時難產去世,媽媽過世不到半年,姨媽和姐姐就進了家門。” 喬安安的肺腑之言讓喬聲有半分的動容,喬聲算是入贅到岳靈珊家的,他是岳家的贅婿,在喬安安的生母面前沒有什么自尊可言。 可偏生喬聲雖然窮苦,骨子里卻有著極強的大男子主義情結,他恨岳靈珊,反而是岳靈珊遠房表姐羅瀟,雖然窮了些,卻很仰慕他。 喬聲就這么跟岳靈珊搞上了。 后來岳靈珊難產而死,喬聲繼承了岳家的財產,投資了些地皮也都翻了倍,他很快便把羅瀟和喬念念接到家里來了。 相比羅瀟的溫柔鄉,喬聲是越看長得像岳靈珊的喬安安越不喜,因此便不怎么關心喬安安。 “爸爸,我并不怪你,我也不怪姨媽和姐姐。只是,我已經有很多年很多年沒有感受到愛了,顧……吳浩對我很好,他也很愛我,我沒有什么大志向,如今名聲也不好了,我不過只想跟他平平凡凡地度過這一生罷了。” 喬安安轉向喬念念,意味深長: “他只不過是工薪家庭,剛工作幾年,前幾年的工資都用于償還家中的貸款了,實在沒有什么積蓄。若是無法跟吳浩結婚,那么我想我也只能待在家里,至于一個月究竟是誰陷害我的事情,我也要盤算清楚了。” 一個月之前,的確是喬念念叫喬安安去四季酒店的,喬念念也的確叫了老男人要去羞辱喬安安。 若是喬安安真要追究起來,喬念念的罪責一定有跡可循。 再聯想到今日喬安安剛回家給她來的下馬威,斷手的痛喬念念至今還歷歷在目,喬念念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她便急于想把喬安安趕出去。 “爸爸,妹妹好不容易勇敢一次追逐自己的幸福了,要不我們就成全他們吧!那么高昂的彩禮,妹夫一輩子都賺不到!” 一秒鐘就能到賬幾百個五十萬的顧廷妻管嚴似地站在喬安安身旁,喬安安沒讓他說話,他不敢吱聲。 “二十萬彩禮,這是底線!我的女兒,可比這值錢得多!你若能拿的出,我收了后就當沒有喬安安這女兒。你若拿不出,喬安安便回來嫁一個離異的中年老板!這也算是最好的歸宿,配得上你!” 喬聲看向顧廷,一字一頓地說。 喬聲的心里有一桿秤,這些年他為喬安安花了多少錢他心里有數。 就算他這會兒對喬安安有些愧疚,可他也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吃虧。 喬安安若是跟吳浩結婚了,喬安安作為女兒的價值就算沒有了,喬聲得回本! wap. /92/92806/2047240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