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借了兩塊錢坐公交回家,鹿芩居然沒坐過公交車! 夢回她上一世擠公交擠地鐵打工那些年啊! 安鹿芩實在不知道說什么才好,這種骨灰火化的現場還不如讓她和唐茗互扇巴掌來得痛快。 安鹿芩撓了撓頭,打開了微信支付,“我……我是不是沒有還你這兩元錢啊?” 男人哭笑不得,“還了還了,看來你是真不記得了。最后是你們家司機接你回家的。” 安鹿芩:[塔塔!這人是誰啊!求救啊!] 塔塔:[我也在幫你找你別急。] 安鹿芩:[你不是系統嗎?你不應該面部識別嗎?] 塔塔:[我是系統又不是人工智能。] 為了避免尷尬,安鹿芩假裝自己想起來,還熱情地客套道:“哦哦哦,我想起來了,你怎么在這里工作呀!你在樓上的律所工作?” “我畢業就來我哥的律所打工了,你是來?” 塔塔:[查到了,原主的小學男同桌,張韜。] 安鹿芩眼看十層已到,松了口氣,往前邁了一步,“我來看一下辦公樓,我到了,就不打擾你了。” 沒想到男人跟著她一起下樓了。 “沒關系,你第一次來,我帶你熟悉熟悉。” 安鹿芩扯起嘴角笑了笑,“謝謝。” 約定時間到了,沒有看到中介也沒有看到房東,安鹿芩又打了幾個電話催促,誰知道那中介竟然說自己離職了,這項工作交給了其他人,他會幫忙問一下誰負責這個工作。 昨天打電話的時候,這個中介說拿下自己的案子,就是這個季度的銷冠。 那怎么會突然辭職? 張韜的行為倒像一個老同學,主動邀請安鹿芩上去坐會兒等著。 安鹿芩原本沒這個想法,想拒絕,可張韜說老同學要是連這個面子都不給就是看不起他。 于是安鹿芩就跟著張韜上樓去了律所,在休息室等著。 安鹿芩的出現幾乎引起了所有人注意。 她坐在木質椅子上,白色的包包就放在身邊,挺直腰板,低頭翻看桌上的雜志。 天藍色的絲綢襯衫襯得她的天鵝頸更加白皙,黑色的短褲寬松正好,兩條頎長的腿微微傾斜,白色高跟鞋增加了幾分韻味。 新來的實習生最八卦,主動問起了張韜,“張副總,門口那位是誰啊?新客戶?” 張韜在沖速溶咖啡,不緊不慢道:“小學同學,安鹿芩。” 實習生瞪大了眼睛:“安鹿芩?就是那個嬌縱大小姐?” 張韜正色道:“不要對別人進行人生攻擊。” “要不我去送咖啡吧!我怎么感覺她變好看了?是不是高科技了?”實習生趴在茶水間門口瞄著安鹿芩,“她是不是因為和季云恒的緋聞來得,換個律師?” 像安鹿芩這種水平的,一來有錢,二來經常被黑經常起訴,能給他們律所帶來不少收益呢! “回你工位看材料去,別摸魚了。”張韜說完就端著咖啡出去了。 “速溶咖啡,將就一下。”張韜的語氣有種待客不周的感覺,可實習生偷偷看,茶水間明明有咖啡機。 “太客氣了。”安鹿芩雙手接過了紙杯,張韜掃了一眼安鹿芩的手,手上沒戒指。 到底是該舔季云恒呢?還是該舔黎景聞呢? 這是個問題。 安鹿芩并沒有在律所呆多久,房東不來了,她和張韜互加了微信就離開。 她剛出門,她被中介放鴿子,喝速溶咖啡的消息就像插上翅膀一樣傳了出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