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從未相信過如此可笑的造謠。”黎景聞漸漸將嘴角垂下,那雙眼睛中的火焰似乎能把人焚燒化骨。 他伸手將安鹿芩護在身后,低眉,“原來造謠中傷安安的人,一直就是黎家的人。” 安鹿芩攥緊了拳頭,壓制著自己的怒意。 塔塔從來沒有交代過這些事,鹿芩自殺到底是因為什么,現在一切都變得復雜了。 那女人嚇得立馬跪在地上,身體微顫,冷汗直流。 “對不起黎少,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是我不該造謠,您千萬不要生氣,您懲罰我干什么都行,我去掃廁所,我去掃院子——” 黎景聞早已轉身,漠然地吐出幾句話,“去和奶奶請罪吧!按家法處置?!? 安鹿芩根本不解氣,還不如她扇幾耳光來得爽,可黎景聞既然那么說了,她也不能再說什么。 不知道家法是什么,只是覺得不過癮,應該也會狠狠懲罰這個人吧! 可是沒有替鹿芩親手教育那個女人,總覺得有什么事情沒有完成。 都怪黎景聞出來的太早了,要不她早就動手了。 黎景聞已經走出了幾步路,才發現安鹿芩沒有跟上,回頭看小丫頭攥著拳頭站在原地,“傻站著干什么,流產的人能一直站著嗎?” 他早就出來了,從安鹿芩離開葡萄架開始,他就站在了后邊,想看看安鹿芩會怎么修理這兩個人,見安鹿芩真的要動手,才馬上出來阻止她。 想懲罰她們不是不行,是不能讓自己有任何負面影響。 安鹿芩挑眉,兩只眼睛瞪得牛頭大,慢慢吞吞地走過來小聲嘀咕道:“這你都聽到了?!? 黎景聞順風耳嗎?這句話都聽到了。 黎景聞主動牽起了安鹿芩的手,目視前方邁開大步往前走,嗔怪道:“走快點,我一會兒不看著你你就給我找麻煩?!? 安鹿芩自殺前,圈子里確實傳出了她不清不楚懷孕的造謠,但他沒信。 安鹿芩從未有過夜不歸宿的情況,即使到了半夜兩點,也還會自己找回到家睡覺。 其他的事情就不用說了,他一直派小宋跟著她,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他出差之前,安鹿芩還好好的,還三番四次叮囑他一定要買到限量版的包包,她要在朋友圈炫耀。 安鹿芩低眉,看著那雙包裹著自己小手的大手,又抬頭看著黎景聞的側臉,輪廓鋒利冰冷,給人一種不敢近前的威嚴。 剛剛黎景聞說,自己從來沒有相信過造謠。 鹿芩真的遭受過這樣的誹謗與造謠嗎?用言語暴力去玷污一個女孩子的名譽,無異于殺人。 “你顛倒黑白!明明是她們誹謗我,我哪里懷孕哪里和別人不清不楚了,還說我應該吃藥吃死,她倆才——”安鹿芩話未說完,嘴突然被黎景聞的大手捂住了。 黎景聞低頭,湊到她耳邊輕語,“大小姐,你不也知道今天有客人在?” 安鹿芩憨憨地笑了笑,扒拉著黎景聞的手,“一時沒忍住?!? 看來確實有過這種造謠,但是沒人提起過,或許就像是一個禁忌詞匯,黎景聞不讓大家再提起,而她也從來不知道。 這樣挺好的,不也是在保護鹿芩嗎?可鹿芩若真是因為這件事,那倒真的有可能是自殺了。 目標嫌疑人又發生了變化,從唐茗變成了那個女人。 看來這個事情并不簡單,又得和塔塔從長計議了。 黎景聞把手放下來之后,居然習慣性地去拉安鹿芩的手,可安鹿芩的兩只小手已經揣到了口袋里。 他莫名其妙有點失望,“以后這種事情交給我出面,你不是最喜歡讓我給你撐腰?” 安鹿芩毫不客氣地反問道:“你不是嫌棄我給你添麻煩?” 黎景聞頓時有些語塞,看著安鹿芩那一張理直氣壯的臉,耐著性子說道:“你分的清什么是麻煩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