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書廬-《極品中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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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清脆中帶著絲絲老先生迂腐氣息的聲音從武當山后山傳出,聲音不大卻在這絕壁間久久回蕩。
天空晴朗微風和煦,只見后山一處潔白無暇的絕壁中間,一座氣勢磅礴的閣樓好似鑲嵌在絕壁之中一般屹立其上,目光所及皆是原木所造,一條可容兩人同行的棧道如同一條蜿蜒曲折的長龍盤旋山間,在茂密的樹林間忽隱忽現,也不知這棧道從何處來,最后又歸于何處,遠遠地只能看到那閣樓旁的絕壁之上赫然刻著兩個大字,“書廬”,鐵鉤銀畫行云流水,即便沒有金漆裝飾依舊那般震人心魄。
閣樓三層,一層開放沒有墻壁也沒有窗戶,四周皆是雕龍畫鳳的圍欄,似乎是為了更好的欣賞這世間難得的佳境,二層三層摟空木質結構,但上下相連密封性卻也不差,可能是經歷了太久的時間磨練,亦或者是風雨飄搖,朱漆已然不再,只剩下灰白色的原木之色。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清脆的聲音落下,一道尖細沙啞的聲音響起,書廬一層,只見一身穿短袖體恤面容清秀的男子站在圍欄邊扯著嗓子對著身前數十位身穿道袍的小道童念叨著,鼻子上架著副極其考究的黑色墨鏡,直如明國時期的老夫子一般微微頷首,誰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手中捧著一本半開的書,只是這書上卻看不見半個字眼,除了那封面之上透過指縫隱隱約約可見的‘子’字外,搖頭晃腦,迂腐至極。
其下小道童也皆是跟著搖頭晃腦,看著手中的書,讀著這根本聽不懂的道德經,似乎早早便已經習慣了老師的無用,也認同了這種老先生般的迂腐,好在事事總有反常,有聽話的學生自然也有不聽話的學生,靠最里面拐角的書桌前,一個身材瘦弱穿著一件大了不止一分的道袍小男孩,在不顧同桌的拉扯下毅然決然的站起身來,只聽他怯生生的問道:“許夫子,您可不可以和我們說說這《道德經》到底說的是什么?”
書廬之中瞬間變得鴉雀無聲,小道童們或是驚訝或是好奇,或是憐惜或是好笑的看著這個來此不過個把星期的男孩,站在圍欄邊搖頭晃腦的老師也頓了頓才反應過來,只見他輕輕地從桌上拿起一把油光泛亮的戒尺緩緩的走到了男孩身邊,扯著嗓子說到:“你剛才說什么?”
男孩看著他手中的戒尺往后退了一步,但是目光卻并沒有絲毫膽怯,深呼吸了兩次才大聲說道:“請許夫子為大家解釋一下這道德經的意思!”
“哦,給我個理由!”叫做許夫子的老師晃了晃手中的戒尺說。
“這般天天讀來讀去卻不懂得其中真意,讀了也是白讀,實在是浪費光陰!”男孩聽了聽胸膛好似在示威一般朗聲說到。
許夫子看著男孩,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抬起手中戒尺在男孩的腦袋上拍了一下,“有理卻也不全部在理,讀書讀書,得先讀好了,這道德經通篇卻也不短,若不能倒背如流,解釋那么三兩句也不過是一知半解,還不如不懂。”
男孩看了看許夫子,隨即將桌上的書合上,“這《道德經》我來第二天就會背了,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洋洋灑灑行云流水,不過是盞茶功夫,男孩就將這八十一章五千一百六十二字的《道德經》全部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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