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張卿無力的解釋著,他也知道張卿要離開丘山遠赴揚州太華,就是這場戰(zhàn)斗讓他失去了母親,也讓他成為了宿山宮的少宮主,更是因為這場戰(zhàn)斗,讓袁震山消沉了二十年。 如今袁震山還要去太華,做兒子的自然不希望他去,但若是袁震山不去,那這件事將成為他一生揮之不去的陰霾。 “師父,張兄他也是擔心您?!绷直标栐谂赃吔忉尩?。 袁震山收槍來到張卿面前,拍了拍后者的肩膀。 “好好做你的少宮主,爹的事爹有分錯,和介云召打完后,若是爹還能回來,那爹就能名正言順的帶你去見你娘。 若是沒有回來,也不用感到傷心,也不要埋怨介云召,更不要記恨他,也不要為爹報仇,爹是去陪你娘了,你應該替爹感到高興?!? 張卿漠然,低著頭的他眼淚不自覺的涌出來。 林北陽轉過身,不忍打擾他們父子。 “爹,等你回來后,就搬到宿山宮吧,讓兒子給您養(yǎng)老?!睆埱涮痤^,哽咽著說道。 這話說的袁震山心頭一暖,對張卿他是有愧疚的,在兒子很小的時候,他癡迷武道槍術,疏忽了妻兒。 等到自己幡然醒悟的時候,妻子沒了,兒子也因為閉塞的筋脈被送到了宿山宮,二十多年來,他是一點父親的責任也沒盡到。 而如今張卿還愿意為他養(yǎng)老,這怎能讓這個縱橫江湖的槍王不感到愧疚。 他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但卻有一個很孝順的兒子。 心頭一陣酸楚的袁震山艱難的點了點頭,說了一句好。 翌日清晨,旭日東升。 袁震山手握長槍,背其行囊迎著朝陽往東而去。 張卿和林北陽駐足目送,這一走大概率就是生死之別了,雙拳緊握的林北陽紅著眼看著師父的背影,沉聲道,“師父一定會回來的,一定?!? 張卿默不作聲,目送父親遠行。 …… 象州,宿山宮。 張蒯站在半山腰,靜靜的望著袁震山的背影,耳畔縈繞著袁震山走之前給自己說的話。 那是三天前的傍晚,察覺到袁震山氣息出現在宿山宮的張蒯起身來到外面,果然在山下的回廊中,袁震山正欣賞著山間盛開的繁華。 “袁先生,這突然造訪,可有要事???”張蒯靜靜的站在袁震山身邊,沉聲說道。 袁震山輕聲說道,“張宮主,三日后我就要啟程去揚州了,今日來是和你告辭的?!? 雖然袁震山不說,但張蒯也知道袁震山此行東去所為何事,在聽到袁震山這份話后,張蒯無奈嘆氣。 “此事,卿兒知道嗎?” “我那徒弟藏不住事,早就給卿兒說了?!痹鹕睫壑殶o奈說道。 “介云召的實力你心里明白,二十年過去了,他能穩(wěn)坐槍仙之位,沒有點本事是不可能的,這次去極有可能是有去無回?!睆堌犰o靜的幫他分析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