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日落西山,當郝順縱馬趕到馬場的時候,張遠剛好帶著手下將發狂的戰馬控制住。 “張將軍,張將軍,馬場出了什么事?”郝順勒馬停下,看著馬場狼狽的樣子,著急的問道。 張遠眉頭緊皺,沉聲道,“有十多匹頭馬突然發狂,帶著馬場其他戰馬也跟著躁動起來,不過好在情況不是很嚴重,已經控制下來了。” “那就好,嚇死我了,這戰馬可是我雍州根基,千萬不能出事。”郝順如釋重負的說道。 張遠一聽,趕緊回頭看去,卻發現只有郝順一人,當即感到不妙,厲聲問道,“郝將軍,寧公子呢?咱們的三千戰馬呢?怎么就你一個回來了。” “啊?寧公子擔心這邊情況,讓我回來看看,他自己則在路口等著咱們。” 郝順說完后才后知后覺感到不對勁,手中長槍真氣鼓動,“不好,中計了,咱們快回去。” 張遠一騎當先,來到馬場四周大喊道,“呂翊,呂翊呢……” 旁邊的將士飛速跑來,拱手道,“啟稟將軍,你們剛走不久呂將軍就走了,走的時候還留下一封信,說您若是找他,就讓在下把這封信給您。” 張遠趕緊拿過書信,打開一看,上面的內容居然是寧小川的口吻,“多謝劉大人贈馬三千,寧小川在此代表項州軍十萬將士對劉大人深表感謝,感謝劉大人的慷慨,今日贈馬之恩寧小川和項州將士都將記在心上,日后若有機會,必當重謝。” 看完信后,張遠雙目充血,將信死死攥住,牙關緊咬,“到底還是被寧小川擺了一道,千防萬防到底還是沒防住。” “我現在就帶人去追,不管如何都要把馬追回來。”郝順說完就要轉身去追。 張遠嘆氣攔下,“別追了,寧小川早就走了,他們這一招瞞天過海用的好啊,咱們還是回府里去見劉大人吧,看劉大人有何良策能挽回損失。” 郝順只得點頭答應,就這樣,兩人氣憤的往州牧府趕去。 日落燈起,正在府里彎弓搭箭體驗剛到手銅雀弓的劉岱看著張遠和郝順走進來,一邊拉弓一邊笑道: “如何了,這寧公子挑馬挑到現在才結束?真是夠細致的,對了,寧公子呢,怎么就你們兩個,本官在后院備好了晚宴,等他回來一醉方休呢。” “啟稟大人,寧小川已經走了,他走的時候留下了這個……”張遠屈膝跪地,將寧延的信雙手奉上。 一臉疑惑的劉岱放下手中銅雀彎弓,拿起書信,不過寥寥數字,但卻看的劉岱怒目圓睜,渾身顫抖,氣的整個人差點吐出血來。 劉岱一把將信撕得粉碎,厲聲怒吼,“寧小川你個豎子小兒,居然敢玩弄本大人,來人呢,傳令三軍,兵發項州,本官要找寧小川討個說法。” 旁邊的周伯槿聽后,趕緊出面阻攔,抬手道,“大人不可,萬萬不可。” “什么不可,那寧小川騙我戰馬三千,本大人去討要說法還不行了?真是豈有此理。”劉岱正在氣頭上,指著周伯槿大喝道。 周伯槿其忙起身陳述利害,“大哥,你且聽我一言,這寧小川此次前來就是為了戰馬,咱們都被他的一面之詞騙了,什么獻弓看馬都是借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