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北蠻軍營門口,一年輕女子背著一壓著她直不挺腰背的背囊往軍營走去。 女子臉色蠟黃,身形消瘦,門口的侍衛持槍攔下女子,若不是因為女子身著北蠻服飾,只怕是早就遭遇毒手了。 侍衛拿矛尖敲了敲女子身后的布囊,女子會意,慢悠悠的解開胸前斜挎著的繩帶,打開布囊,露出一架古琴,長約三尺六寸,是一面焦尾七弦琴,琴面有蛇紋,一看就價值不菲。 然而年輕的侍衛并不識得這類雅物,只覺得女子就是一普通琴師,猜想可能是今日接連和奉軍大戰,將軍們都有些按耐不住心中寂寞,找來琴師解悶。 想到這里侍衛也不再過多阻攔,揮手放行,女子默默的背起古琴,或許是因為練琴練出了溫然性子,走起路來很慢很輕,就在女子走后不久,一陣匆忙的馬蹄聲響起,一行身著紅衣赤蟒袍侍衛縱馬而來。 門口侍衛一看是紅衣赤蟒,急忙跪地行禮,紅衣赤蟒袍可是北蠻長老門的標志性服飾,長老們在北蠻境內地位極高,就連那些高傲跋扈的士族門閥都得對其禮讓三分。 長老們由十三位神魄境高手的長老組成,各個身懷絕技,本領非凡,是北蠻王室所依賴的絕對戰斗力。 他們的存在就像是中原的武林,游離于政治軍事之外,但卻有著改變戰局的能力,因此對于長老會,無論是北蠻軍隊還是朝廷官員都會極其尊敬,生怕怠慢了這些高手。 不過長老門做事一般從不和軍方聯系,更不會輕易和他們扯上關系,今天這是怎么了?居然有長老門的人來他們軍營了。 這些紅衣赤蟒侍衛只有轉身下馬后立在軍營之外,也不進去,似乎和他們一樣也是侍衛,這倒是讓他們有些不解,他們為什么莫名其妙的守在這里,難不成長老門的長老已經進去了? 不可能啊,他們一直守在這里,除了一個女子琴師外,根本沒有一個人進去,難不成…… 回想起自己剛剛失禮的舉動,門口的侍衛就直冒冷汗。 北蠻軍營內。 慕容灼灼正看著眼前的沙盤,整個人側身只能在一旁,盤算著如何從秦峰和顏子岳手中吃下平牢關,正在此時,一個腳步無聲的女子背著布囊突然出現在大帳門口。 整個營帳內除了慕容灼灼外就只有回烈了,看到女子莫名其妙的出現在營帳內,回烈顯是一愣,隨后氣呼呼的吼道,“軍營重地,豈容女子踏足,趕緊出去,還有是誰站的崗,怎么能讓女人進來。” 回烈說著就要喊人把女子趕出去,旁邊的慕容灼灼冷笑道,“別喊了,能在你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走到這里,你覺得那些人能攔住她嗎?” 女子一句話也不說,默默的松開繩帶,講木琴放到旁邊的案幾上,隨后右手在臉上猛地以撕,那張蠟黃的臉皮直接就被撕了下來,露出一張白皙粉嫩的娃娃臉女子。 看到女子絕美容,顏回烈一時間愣住,慕容灼灼急忙咳咳一聲,回烈這才回神站在慕容灼灼身后,年輕的少主這一聲咳嗽可以說是將回烈從鬼門關前拉了回來。 別看女子年輕貌美,但是卻是一個真正蛇蝎美人,曾有一士族公子貪戀女子美色,就因為盯著女子看了幾眼,就被削了腦袋,而那個士族家主卻對此一聲不吭,甚至還要給女子琴師下跪道歉。 至于慕容灼灼怎么知道,因為當時的慕容灼灼就在現場,眼前的女子可不是一般人,而是長老門十三長老之一,人稱六目琴師——陳媛兒。 女子慢慢將青蔥玉指從古琴上拿下來,細聲說道,“慕容公子,這是太子手信,請您過目。” 慕容灼灼稍稍抬手,真氣涌動,信件自然而然就出現在慕容灼灼手中,慕容灼灼淡然笑道,“這還是我認識的長老門嗎?居然成了太子信使,倒是少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