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錫林勒格上主慕容寶玉老來得子,因此對自己這個小兒子格外上心。 慕容寶玉早年間曾在大奉求學,三年后回到北蠻,看到自己的國家百姓還在過著清苦的游牧生活,便下定決心要改變這種局面。 于是一邊花費重金聘請王庭先生前來錫林勒格講經(jīng),一邊派人去中原聘請九流學者,誓要改變錫林勒格。 慕容灼灼的老師便是一位農(nóng)家老者,不過因為觸犯門規(guī)被逐出師門,來到錫林勒格境內(nèi)后參考國子監(jiān)組建了百草學宮。 慕容寶玉起初是想讓慕容灼灼走文官之路,因為不僅在中原人眼中,他們是一些粗鄙的蠻子,甚至在北蠻王庭,他們也被視作只會打打殺殺的戰(zhàn)場炮灰。 因此慕容寶玉不想讓自己兒子走武道之路,然而慕容灼灼并沒有按照他父親所安排的路線走下去,年少之時,慕容灼灼就特別喜歡武道兵法,將慕容寶玉書房里的兵書翻來覆去的看,即便慕容寶玉特別反對慕容灼灼走武者這條路,但他最后還是成為了北蠻境內(nèi)少有的武學天才。 十四歲遠赴極北剝熊皮,十七歲步入上品武道境執(zhí)掌千巖衛(wèi),二十歲從錫林勒格出兵北上,助大汗登基,成為北蠻最年輕的將軍;如今北蠻陳兵邊境,主帥便是慕容灼灼。 氣候漸暖,慕容灼灼盤膝坐在馬上,身披虎袍盯著前方若隱若現(xiàn)的蒼老城關,北蠻覬覦中原并非一天兩天了,早在大奉立國初期,北蠻就曾以舉國之力南下,但卻被擋在了三堂關。 雙方對峙數(shù)百年, 最后北蠻不但沒有拿到夢寐以求的中原沃土之地,反倒是失去了北境三州,有了北境三州作為天然屏障,北蠻再想攻入中原,難度堪比登天;而慕容灼灼則從小就立誓,拿下中原之地,蕩平中原王朝。 年輕人望著前方,沖著旁邊赤裸右臂的手下說道,“回烈,看了這么久,你看到了什么?” 被稱作回烈的男子吐出一口濁氣,沉聲道,“少主,除了黃沙就是黃沙,還能有什么?” “不……”年輕人搖頭說道,“你仔細看,在我們面前的是肥沃的土地,壯碩的牛羊以及廣袤的河川,只不過他們都被阻隔在這平牢關的后面。” 這話說的回烈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少主,是不是要開打了,要我說早就該打了,要不是王庭里那幫書生優(yōu)柔寡斷,猶豫不決的,我們早就拿下平牢關了。” “知道我們和大奉的差距在哪嗎?”聽到回烈的話,慕容灼灼的臉色猛地陰沉下來,只可惜旁邊的回烈還沒有注意到自己主子神情的變化。 “哪啊?” 慕容灼灼冷笑一聲,“就是你這種莽夫太多了,大奉雖說尚武,但卻不輕文,九流學派傳承至今仍是香火旺盛,還有那個國子監(jiān),每年給大奉輸出多少人才。 而我們呢,碩大的王庭除了三五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外,就剩下那些只知道打打殺殺的門閥士族,你可知道為什么大汗決定在今年出兵南下?” “這個屬下不知……”被懟了一通的回烈摸著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是因為他們的丞相沒了,你去王庭問問,若是關仲賢在,誰敢南下?我早就說過論戰(zhàn)場上的戰(zhàn)斗力,我們不輸大奉,但要說起廟堂功夫,大奉遠勝于我們,回烈你記住了,做我的手下,不僅要有實力,更要有腦子,記住了嗎?”慕容灼灼凝眉說道。 回烈低頭認錯,趕緊應下,“是,屬下記住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