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洛州城一角,破破爛爛的房間內,一個黑袍男子正坐在飯桌前吃飯。 說是飯桌,不如說是一張破木板,一壇酒,一碟花生,男子滿臉的胡茬,目無表情的吃著花生喝著酒。 一陣吱呀聲響起,男子目光突然變得陰冷起來,盯著門口的方向,少頃,一個黑袍老者走了進來,老人進來后,男子的臉色明顯有些難看。 老者的聲音緩緩響起,“《乾元決》還在你這里吧。” 黑衣人沒有說話,用手指了指身后的盒子,老頭點了點頭,“好,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男子緩緩開口。 老者陰翳的笑了笑,“當然,事成之后《乾元決》我會給你一份摹本,但是前提是張卿必須死。” 男子笑了笑,伸了一個懶腰,“洛州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 今天是宿山宮大長老二長老來洛州的日子,張卿親自來到客棧外迎接。 他剛到客棧門口就看到外面的馬車上有兩個白發蒼蒼的老者緩緩走了過來,兩人往門口一站,一股威壓就撲面而來。 張卿見到兩人,直接躬身說道:“梁爺爺,劉爺爺,晚輩在此等候你們多時,你們終于到了。” “卿兒,你的計劃宮主已經告知我們,我等來此助你擒賊,你放心,有我們兩人在此,定叫他無處可逃。”二長老劉荊笑著說道。 張卿笑著點了點頭,“那就有勞兩位了。” 即便是張卿姿態如此之低,但是大長老梁楷卻依舊不為所動,冷眼看著張卿,然后轉身說道:“進去,說說什么情況。” “是。”張卿無奈的拱手說道。 大長老梁楷與宮主張蒯不合,這在宿山宮并不是什么秘密。 至于為什么不合,還得從那年張卿進入宿山宮說起,宿山宮宮主張蒯無兒無女,在位已經三十余年,當年張氏一脈建立宿山宮,本就是一代傳一代,只不過傳到張蒯這里時出了意外。 并且這張蒯雖說是宿山宮宮主,但是一心追求武學,無心宮里瑣事,這么多年來這宿山宮內的大小事務都是梁楷處理。 按照梁楷本來的設想,張蒯百年之后這宿山宮一定是自己的,那么宿山宮就要從此更名梁氏了。 可是就在二十年前,張卿的突然出現打亂了梁楷所有的計劃,張蒯當著全宗門弟子的面認張卿為子,當時的張卿還是一個病怏怏的孩子,梁楷簡直氣的吐血。 從那之后,梁楷便明里暗里和張蒯各種矛盾,各種不對付,一直到現在。 走進客棧,張卿將自己的計劃完完整整的給兩個長老說了一遍,劉荊聽了后,微微頷首,“《乾元決》下篇?這人家會不會信啊?” “《乾元決》本就是我宗門秘法,外邊很少有人知道《乾元決》是什么樣子,只要我們故意說出來,就算他們心有疑慮,可若是真心為了秘籍,那他們就一定會來試試。”張卿眉頭緊蹙,緩緩說道。 劉荊沉思一會兒,“這倒也是一個辦法。” “那敢問少主,這么久過去了,可有收獲?”梁楷沉吟道。 張卿搖了搖頭,“現在還沒有,那些偷走《乾元決》的人也不是傻子,他們也在觀望,還請兩位前輩相信在下,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來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