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法家韓催,名震一時,正是因為此人,才讓法家的名聲在短短一百年內傳遍大奉,達到前所未有的輝煌。 韓催之前,法家巨子都是師父走后,徒弟擔任,然而韓催卻改了這個規定,韓催病逝后,其子韓景即位,大力弘揚法家思想,讓整個北境都彌漫著一股濃郁的法家之風。 法家影響力逐日上升,而韓景也逐漸被天下所知,看到韓景如此有影響力,一些對韓催傳位其子有不滿的人也不再多言。 在韓景去世后,法家巨子的位置便傳到了其子韓碩手里,也就是現任的法家掌權人。 韓碩雖說沒有韓催的雄心大才,也沒有韓景的學識見識,但上任以來兢兢業業,帶領法家穩步前行,也算是有所功績。 十天后便是韓碩六十大壽,為讓法家在潞州的影響力再升一步,韓碩決定大擺宴席,廣邀各地法家弟子。 法家弟子和儒家不同,儒家弟子在青州需要靜修儒家典籍,鉆研心法,而法家則講究行事躬親。 也就是說你學的再多沒用,必須干出一番成就來才能證明你學得好,于是很多法家弟子在學上一段時間后就會選擇去各地宣揚法家思想,所以留在新陳的法家弟子并沒有多少。 而韓瞻來呂都就是這個原因,其實每年韓碩過壽,各地弟子都會慶賀,只是這次六十大壽意義非凡,這才讓韓瞻親自來送請柬。 …… 此時的韓瞻,正在呂都街頭看著這個外地來的少爺罵呂都官員,不得不說,這些話他也想罵,但是他身份特殊,不能惹事生非。 他是韓瞻,他爹是法家巨子韓碩,他三叔是潞州牧韓櫟,所以無論何時何地,他都要注重自己的言行,以免惹出事端。 “這位公子啊,你是不知道我們呂都大牢的厲害啊。”說話的大爺無奈的說道,這說著說著就想起了傷心往事,“去年,我兒子就是因為說了一句能不能緩幾天交錢,就被那些衙役押入了大牢,過了幾天等我去接的時候,我兒子被打的就只剩一口氣了,哎……” 旁邊的公子正是寧小川,他眉頭緊皺,神色復雜的看著這兩張告示,然后做了一個讓韓瞻都意外的事情,只見他走過去,直接撕了告示,并且撕成了碎紙,丟在地上,“哼,苛捐雜稅,酷吏苦刑,這錢不交也罷。” 寧小川這一撕,事情可就大了,四周的百姓紛紛逃離,看到寧小川就好像看到了瘟神一樣,就連老大爺都驚訝無比,拄著拐杖飛快離開,邊走邊喊,“年輕人,你……你惹上大事了!” 寧小川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很快,四周百姓就走光了,然而有一個牽著馬的白衣男子卻吸引了寧小川的注意,此人不僅沒有走,而且看那神情,似乎還很贊同他的做法。 寧小川走過去,沖著男子說道:“哎,你怎么不走啊?” 韓瞻的思緒被寧小川的喊聲打斷,看向寧小川,“我嗎?我為什么要走啊?” 寧小川笑了笑,沖著男子點了點頭,“有點膽氣,本公子寧小川,敢問閣下名諱,待會兒出了事,我還能保你一下。” “在下韓瞻,寧公子,幸會。”韓瞻恭恭敬敬的拱手。 話音剛落,就看到一群衙役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身后還跟著一群手拿刀槍的陌生人,看起來就像土匪一樣。 宋璟靠在馬車上,淡淡說道:“跟在衙役后面的就是聚賢莊的人。” “狼狽為奸,殘害百姓。”寧小川憤憤的罵道。 為首的衙役跑到寧小川跟前,看到地上撕碎的告示,指著他喊道,“臭小子,這告示是不是你撕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