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憐鶯在病榻上一連躺了好多天,待身上的傷好全了,她便繼續回了青瀾院。 之后因為對于瑟能將自己安排到思心園這事表示懷疑,她也沒打算去找于瑟。 只是姜念嬌卻似乎因為上次的事而對她跟祁蓮生了嫌隙,但有一點不滿,她便非打即罵。 祁蓮的情況倒是比她好一些,因為上次賬目算錯,祁蓮被直接安排著去外院了,而原本在外院的春華則頂替了祁蓮回到內院,并且接管賬目。 但憐鶯并沒什么大錯,故而她只能繼續留在園子里。 只可憐她傷剛好,就要在姜念嬌面前晃悠,自然她被罰的也越多。 憐鶯本就不是個能忍的性子,被人如此刁難挑刺。 她自然也是忍無可忍。 這日她只挑著眾人不在屋里的時間拿著一個小紙人便準備塞到姜念嬌睡覺的枕頭底下。 想想還是覺得不解氣,她只又恨恨的用銀針在那小紙人的額頭上又狠扎了幾針“我讓你兇!我讓你打!我扎不死你!我痛不死你!” 待舒了心口的惡氣,她便準備將那紙人塞入枕頭底下。 然而此時另有一只手卻抓住了她的手。 隨后憐鶯只聽到身后一個女聲帶著嚴厲意味道“憐鶯!你這是在做什么?” 憐鶯立馬像個做了錯事的小孩一般心虛的哆嗦了一下。 不過在回身看清楚了來人之后,她又心存了一分僥幸,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春華,你不是陪著小姐去李嬤嬤那里聽課了嗎?” 春華卻仍是板著一副臉孔看著憐鶯手里的小紙人。 這東西是什么大家幾乎都心知肚明。 畢竟邕朝早期即使皇家極力打壓這類魘術,但在皇室秘聞里卻仍舊少不了這東西的存在,這東西在民間自然便更有存在感了。 而這魘鎮術自羌漠巫毒部落傳過來后,便以扎小人最為盛行。 畢竟人與人之間總是免不了各種摩擦仇恨,但因著律法與公職部門的運作,以及自身弱小的緣故。 即使心生惡念,人們也不敢將這惡念實施行動。 然而這魘鎮術,只不過是需要去尋個羌漠的巫師,隨后做個小人每日扎上幾針,便能將仇家活活扎死,而且行事隱秘,難以被人覺察。 所以自羌漠部分與邕地友好的部族與邕地開通了商市之后,這羌漠巫毒部落別無所長,自然也只能販賣這些巫毒之術的制成品。 故而春華看到這東西臉色才如此嚴肅。 “春華,你不會是打算告訴小姐吧?”憐鶯怯怯的問了一句。 春華卻只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自然不會告訴小姐,只是你怎么想著要對小姐用這種東西,你知不知道這東西若是被主家發現了,主家若將你送去官府!你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這倒確實不是春華夸張,正因為此術陰邪,歷朝以來這東西都是用法典重刑約束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