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人禍-《我真會(huì)算命》
第(1/3)頁
“你這是算命的是吧?”
年輕男人臉上帶著不耐煩和陰沉,轉(zhuǎn)著頭,
用不太禮貌,就像是打量貨物的目光,左看右望的在景諶攤位跟前上下打量。
“那給我也算算。”
“不是。”
景諶看著這一臉陰翳暴躁的年輕男人到了他攤位跟前,
就很直觀地感受到,這年輕男人身上有種讓人惡心的感覺。
對(duì)這讓人有些惡心,甚至厭惡感覺的來源,景諶倒是有些好奇,
一邊打量了一眼這年輕男人,一邊平靜地?fù)u了搖頭。
一臉不耐煩的年輕男人聽著景諶超出意料的回答,先是被噎了一下,
然后臉上更加暴躁,眼睛有些發(fā)紅,右手更加攥緊了右邊褲兜里的一樣?xùn)|西,
隔著褲腿的輪廓更加清晰,好像是把匕首?
“你他么拿我找樂子呢?你生意不想做了是吧,這攤位鋪著你告訴我不是!”
年輕人眼睛瞪得很大,死死盯著景諶。
景諶倒是對(duì)這年輕人褲兜里,那柄匕首模樣的東西更感興趣。
“既然你都看到,認(rèn)定了,又何必問。”
景諶平靜著應(yīng)了句,感受著這讓人惡心的感覺,
那是什么東西?
散發(fā)著污染的特殊物品?
不過這種感覺,怎么讓人心煩,甚至厭惡呢。
景諶不自覺地浮想出令人暴躁的畫面。
比如走在大街上有個(gè)熊孩子一直拿著紅燈晃你的臉。
比如剛換上一身干凈衣服,結(jié)果有個(gè)熊孩子拿著水槍滋到了你身上。
嗯……怎么全是這種莫名其妙的想法。
景諶再感受了下,這年輕男人和年輕男人褲兜里那把匕首散發(fā)出來這種惹人厭煩的污染,
再看向了這年輕男人。
年輕男人再次被景諶的話噎了一下,
“你他么……”
眼睛里帶著血絲,眼眶欲裂,伸出了另一只手,似乎要對(duì)景諶動(dòng)手。
“啾啾……”
不過就在他伸出來之前,重新落在景諶肩上的血鷹,
血紅色的眼珠直視著這年輕男人,朝著他叫了兩聲。
頓時(shí),年輕男人頓住了所有動(dòng)作,
目光渙散,失去了焦距,面目扭曲,流露出恐懼,渾身抖得就像是篩糠,
似乎,在這短暫的一瞬間,感受到了莫大的,難以形容的恐懼。
“滴答……”
年輕男人兩只耳朵邊有血溢了出來,順著兩邊兩滴落在了地上。
“沒事兒。”
景諶看著血鷹叫了兩聲過后,年輕男人發(fā)生的變化,
頓了下動(dòng)作。
這只大概和血肉之主有關(guān)系,或許是血肉生物的血鷹,
似乎還有點(diǎn)特殊能力。
再抬起手,輕輕摸了摸血鷹身上的血色羽毛,安撫了句。
血鷹停在景諶肩上,在景諶安撫下,重新低下了頭。
“啪嗒……”
而這年輕男人緊跟著如同失去了所有力氣一樣,摔倒在了地上。
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臉上,眼睛里是揮之不去的恐懼,
慌亂地擦了擦兩邊耳朵里流出的血,就趴在景諶攤位前的地上,低著頭,
連兜里那匕首狀的東西都顧不上了,張著嘴,似乎要朝景諶道歉,卻遲遲沒有發(fā)出聲音。
倒是之前的暴躁,不耐煩,陰翳怨毒,都給恐懼淹沒了。
這算是,放血療法?
景諶看著年輕男人臉邊還沒擦干凈的血跡。
“起來吧,趴在地上干什么,我可沒錢給你。”
“尊敬……偉大的先生,我冒犯了您……”
年輕男人止不住地渾身發(fā)抖,但還是踉蹌著,順著景諶的話重新站了起來。
他腦海中依舊充斥著剛才感受到的,那揮之不去的偉大,占據(jù)所有。
他剛才看到了什么?
偉大的,不可名狀的存在,那存在就是生命的本身,就是一切真理的存在。
而卑微到如同蛆蟲灰塵的他,竟然冒犯了這種偉大的存在。
他就該卑微而愚昧的死去,死在污穢骯臟,不見天日的臭水溝里,永遠(yuǎn)不能回歸偉大存在的懷抱!
只是那偉大存在的主人,竟然仁慈地寬恕了他這個(gè)卑微的蛆蟲。
此刻,感受著那腦海中,偉大存在揮之不去的模糊形象。
他只愿為偉大的存在和祂的主人獻(xiàn)出一切。
“行了,坐下吧。”
景諶再望了眼這渾身不停顫抖著的年輕男人,出聲說了句。
“我……不敢和偉大的先生同坐。”
“坐下。”
年輕男人臉上帶著恐懼和虔誠(chéng),在景諶再次重復(fù)后,還是坐了下來。
第(1/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黔江区|
喜德县|
宝应县|
乡城县|
宣恩县|
叶城县|
正镶白旗|
垫江县|
恩施市|
深州市|
宝应县|
洪洞县|
九龙城区|
新沂市|
青岛市|
阳信县|
阳东县|
元朗区|
定边县|
威海市|
厦门市|
定南县|
临澧县|
海丰县|
衡水市|
桃园市|
利辛县|
台前县|
沿河|
鞍山市|
孝昌县|
旬邑县|
岚皋县|
霍邱县|
泰宁县|
阿城市|
乾安县|
招远市|
杂多县|
泰宁县|
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