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秀家本以為這將會是幾位平常的一夜,又由于回到在京都的藩邸已經晚了,于是就早早歇下,誰知就要睡下的時候卻被猿飛阿斯瑪叫醒。 “殿下,石川五右衛門求見。” 隔著木門,猿飛阿斯瑪的生意傳入秀家的耳中,讓秀家的動作為之一滯,秀家沒有想到時隔多年,還能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 守在門外的莊直清作為傳統的源氏武家,對于底層出身的忍者眾非常帶有偏見。即便是猿飛阿斯瑪已被秀家授予武士的身份,擁有了知行,他依然看不起他。 因此在猿飛阿斯瑪半夜將一個身份未知的人帶來的時候,他當即對著他呵斥道“放肆,殿下已經休息,請見之事一律等到明日在說。” 看到倆人沒有動靜,又在此說道:“還不把他帶下去,一點規矩都沒有。” 按照一般的影視小說劇情,主角總會在這個時候阻攔這個帶有歧視眼光的家臣,并妥善的接待“名人”的到來。 可是真實的情況是,秀家知道石川五右衛門前來求見必有要事,他也確實原因屈尊下跪的去見一見他,但是秀家也知道他的統治基礎不是平民,而是武士階級。 任何時候,秀家優先考慮的必然是武士階級的利益,而莊直清所做之事,本就是他職權范圍內的事情,于情于理秀家都沒有阻止呵斥他的理由。 如果秀家真的如文學作品里那樣做了,才是真的傷害了忠心之臣的心。 對于宇喜多家而言,如果是個人通過另一人的轉介都能深更半夜來面見秀家,那才是亂了規矩。 因此盡管秀家已經在屋內聽到了請求,但是依然沒有吭聲,將此事暗自記下,準備第二天再進行詢問。 等在屋外的石川五右衛門和猿飛阿斯瑪都把目光投向了5米開外的那個木門,但是過了許久,屋內都沒有反應,認為秀家或許真的已經休息,只得在莊直清的目光中離去。 第二天一早,秀家簡單洗漱之后吃著泡飯,隨口問了一句“昨夜外面何事喧嘩,是不是有什么要事要稟告啊?” 莊直清此人,作為傳統武家教出來的孩子,優點缺點都很明顯,盡管對普通民眾帶有有色眼鏡,但是不會因為這些原因而隱瞞偏報任何信息,于是他將昨夜是事情如實陳述出來。 秀家聽聞之后就說的“將阿斯瑪叫過來吧。” 自從猿飛阿斯瑪因為保護秀家有功被授予武士的身份,他在秀家的忍軍眾中就有成為二把手的趨勢,如今已經全權負責秀家的安保事宜,而柘植三之丞則專心負責宇喜多家的情報工作。 阿斯瑪來了之后對著秀家稟報道“臣也不知左右衛門所求何事,昨夜突然拜訪求見殿下,臣本著同鄉之情就將他帶來了,打擾了殿下臣有罪。” 秀家嗦了口泡飯后說道“那他現在所在何處?” “殿下昨日為見他后,他就離開了,現在何處臣并不知曉。”猿飛阿斯瑪回復道。 秀家雖然對石川五右衛門的到來有些好奇,但是不會上趕著去貼人家,如今的秀家沒有那種必須要集將的想法,因此也不再將此事放在心上。 畢竟現在秀家身份已經不同以往,如果說剛剛繼承宇喜多家擁有35萬石家業的秀家,對于家中能臣凋零有一絲緊張,急不可耐的到處搜集能臣加入,并為此開出了極高的賞格,如今的宇喜多家已經兵強馬壯,擁有70萬石的石高,應該是能臣主動靠攏的身份了。 秀家將手中的茶泡飯吃完,對著莊直清說道“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莊直清對著秀家匯報道“一切都準備就緒了,我已經在京都找了新的挑夫,把地球儀抬到堺港去,并且提前派人去港町詢問明后天開完岡山的商船。” 就像前文所說的那樣,岡山町已經逐漸發展城西國僅次于平戶的第一大町,全日本的商旅在東西方貿易的時候,都會選擇經岡山中轉,因此幾乎每天都有不同客商的船只從堺町出發途徑岡山前往平戶。 秀家對于莊直清處事的能力是沒有質疑的,如今聽完他的安排也暗自點頭,于是吩咐眾人啟程。 誰知秀家等人剛剛騎上馬匹,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聽到了一陣喧鬧,秀家順著聲音望去,竟然是數對兵馬正在挨家挨戶的進行搜查。 京都的建筑格局參考了唐朝長安的建筑風格,沿著中軸線向兩邊分設不同的坊,坊與坊之間有牌樓坊門間隔。 只是由于天皇失勢已久,武家朝廷對于京都的定位更多的是文化與經歷的中心,對于這些象征著天皇權威的建筑物是沒有一絲興趣要去修繕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