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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從申玉海嘴里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就明白鼎神集團的想法。

    但同樣，萬變不離其宗，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也是人類社會中非常重要的一條規則，再怎么包裝打扮都改變不了這個本質。

    周玉誠身為小魚，被鼎神集團這種巨型食肉魚盯上，下場已經注定。

    除非有更大的魚插手。

    或者周玉誠自己有割肉求生的勇氣。

    對了，割肉求生。

    雖然明知道周玉誠肯定沒有那樣的勇氣，但他還是提醒了一句：“散財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具體怎么操作，你自己琢磨，我只是這么一說。”

    周玉誠呆了一呆，認真道謝：“謝謝。”

    韓景陽微微點頭，心道果然不出所料，周玉誠沒有那樣的勇氣。

    如果周玉誠真愿意散財求生，就不應該是這樣的態度，至少不是道謝，而是追問散多少、散給誰等問題。

    對此，他只能說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所以收拾自己的家伙事轉身就走：“我的任務完成了，記得結清尾款。”

    周玉誠急忙挽留：“喝點茶……”

    韓景陽卻已經大跨步出門。

    周玉誠望著韓景陽大步流星的背影久久無言，沉默良久，揮手趕走提前找來的工人，掏出手機撥打一個號碼。

    ……

    吉光齋。

    韓景陽收到剩余的八百萬尾款，內心毫無波動，然后掃了一眼正在摸魚的申樂樂。

    申樂樂瞬間提起精神，使勁兒擦拭著已經光亮如鏡的柜臺，一邊擦拭一邊小聲嘟囔。

    劉靜見狀捂嘴偷笑。

    他們兩個，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愣是讓申樂樂干了一整天活兒，除了吃飯喝水上廁所來顧客，幾乎沒有休息。

    雖然打掃衛生不是苦活累活，但對申樂樂這樣的小女生而言，也是從未經歷過的勞苦，好幾次要撂挑子走人，都被劉靜提前發現并及時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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