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陸硯北皺眉道:“我有什么問題?那個姓顧的本來就居心不良,她看不出來,我看不出來?” 周綏吸了口煙說:“硯哥,你這有點危險啊。” “怎么?”陸硯北問。 周綏說:“我看你對這紀星辰怕不是愛到骨髓了吧?” 陸硯北:“……” 周綏繼續道:“我把我以前跟你說過的話再說一遍,這都什么年代了,咱可不興搞強制愛那套,犯法的。” 陸硯北扶了扶眼鏡,冷著臉慢悠悠的吐出幾個字:“你有病吧。” 周綏氣笑了:“哎我說你這人咋不識好歹呢,兄弟這是怕你走上違法犯罪的道路。” 陸硯北冷冷道:“別貧了。” 周綏這才正經起來,“你現在這樣都是因為你沒安全感導致的,你得相信嫂子,嫂子她也不是那樣人啊,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就愛上別人呢。” 陸硯北沉默半晌,突然問:“你知道她為什么喜歡我嗎。” 這點周綏還真不知道,關于這兩人這么多年來糾纏不休,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他作為一個看客其實了解的并不多。 只知道當年紀星辰忽然就轉學到陸硯北所在的學校,然后就跟個牛皮糖一樣天天纏著他,對他又是噓寒又是問暖的,搞得陸硯北那樣冷情的人都開始動心了。 可好景不長,高中之后,兩個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不聯系了,紀星辰也不跟在陸硯北后面了,陸硯北也不時時刻刻盯著紀星辰了。 他還記得陸硯北那天晚上喝了好多酒,那還是周綏第一次見陸硯北哭,他母親去世,他在陸家舉步維艱處處被陸擎和他那個后媽刁難的時候他沒哭過,他被趕出陸家時也沒哭過。 那天喝醉之后卻哭著喊紀星辰的名字,那個時候周綏就知道,陸硯北是徹底栽了。 然而當局者迷,從那之后陸硯北再也沒提過紀星辰三個字。 除了有一次校外紀星辰被外校的幾個流氓欺負,第二天他堵在巷子里把那幾個流氓全揍到上醫院,那也是周綏第一次看到他暴怒的樣子。 簡而言之,陸硯北為數不多的情緒上的變化基本都源于紀星辰,也只有她能左右他的心情。 兩個人婚后和好,陸硯北跟他提過幾次以前的事,周綏也知道了紀星辰原來從初見就喜歡陸硯北了。 不過為什么喜歡,喜歡他哪點,周綏就不得而知了。 wap. /91/91289/20704851.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