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紀星辰睨了一眼身邊滿身戾氣的陸硯北,露出得意的笑,小拳頭在他身上比劃了下:“早晚你得是我的。” 最后一節課鈴聲響起,陸硯北終于悠悠轉醒,他托著疲憊疼痛的身體一步一步挪出了教室。 身后同學的議論嘲諷聲他仿佛一句也沒聽見。 紀星辰視線跟隨那抹單薄卻堅毅的身影,直至看不見后才開始收拾書包。 這兩天跟她混熟的女生徐夢走了過來,“紀星辰,我們一起走吧。” 紀星辰乖巧點頭:“好呀。” 兩人并肩往外走,徐夢是個話癆,邊走邊說:“沒想到陸硯北今天會來上課,昨天有人看到他和南開的幾個學生打架,我看他渾身都是傷,估計被打的挺慘的。” 紀星辰不是很感興趣的問:“他為什么會和南開的學生打架。” 徐夢小聲說:“好像是因為他得罪了南開的學霸陸沉,陸沉從初一開始就隔三差五的帶著人來揍陸硯北一頓。” “初一?”紀星辰嘖了嘖舌,陸沉她知道。 陸硯北父親和一個陪酒女一夜情的產物,陸家的私生子,不久前才被接回陸家。 自從陸沉回來后,陸硯北就和陸家大吵一架,再也沒回去過。 “對啊,不知道陸硯北怎么招惹上南開那幫人的。”徐夢說道:“南開是有名的貴族學校,那幫人仗著家里有幾個臭錢就覺得自己很牛成天惡意欺負弱小。” 徐夢說著還有點義憤填膺。 其實她之前還喜歡過陸硯北的,少年五官好看,長得格外精致。可隨著時間的推移,身上越來越臟,總是帶著深深淺淺的傷痕,窮的一天只吃一頓飯。 這樣的男孩子,再懷春的女孩也不敢接近了,畢竟誰會喜歡一個談起戀愛來連飯都吃不起的窮小子。 加上他性格孤僻難以接近,漸漸地就成了學校的異類,所有人厭惡至極的存在。 紀星辰眼皮跳了下,意味深長的說:“徐同學,你沒聽過一句話嗎。” “什么?” 紀星辰抬眸看了一眼蔚藍的天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其實紀星辰這句話說的是陸沉,但當時在場的人沒能聽懂。 徐夢還沒搞懂她話里的意思,紀星辰已經朝她揮手,坐上黑色邁巴赫。 徐夢看著漸行漸遠的汽車,瞠目結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