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再一次醒轉過來,我被裹在厚厚的熊皮中,那不死戰魔就在大口大口的喝著新鮮的馴鹿血。 見我醒轉,不死戰魔拎著馴鹿過來強行逼我喝鹿血。 「誰派你來的?」 回應不死戰魔的,是我艱難豎起的中指。 回應我的,是不死戰魔拎小雞般的拎著我到冰河上,一拳打碎冰蓋,毫不客氣就將我甩進冰河。 不過秒秒鐘,我的斬龍天罰又一次降臨。兩魂五魄再次飛出。 我又一次死了過去。 等到再次醒轉,不死戰魔又給我喂了鹿血,重復同樣的話:「誰派你來的?」 不過十秒后,我又被丟進刺骨的冰河。 后續三天,我都會遭受不死戰魔同樣的折磨。 有時候一天五次,又時候一天十次。 我就在生和死之間反復的來回游走,生了又死,死了又生。 到了第四天,不死戰魔從我嘴里問不出任何話,直接將我扔在冰原上。 他就在坐在旁邊,眼睜睜看著我遭受斬龍天罰全然無動于衷。 等到斬龍天罰結束后,不死戰魔就會給我抓來馴鹿和駝鹿放血給我喝。 完了,不死戰魔不再逼問我,而是又將我扔在冰原上,坐等我斬龍天罰發作,冷漠旁觀,像是在欣賞,又像是在等著我自己招供。 不死戰魔殺我就像是捏死一只螞蟻,但他卻偏偏沒有這么做。 每一次斬龍天罰對我的折磨落在不死戰魔的眼睛里,他的臉上都不見任何表情。 古井不波,冷漠絕情! 在他的眼里,我連最卑微的螻蟻都不如。 像我這樣的螻蟻,他這一生不知道殺了多少。 漫長的極夜過去了大半,我都記不清我被不死戰魔折磨了多少天。 面對不死戰魔的惡意折磨虐待,我根本無力反抗。 但我從未向他求過饒,沒有和他多說一句話。 我。 只想殺了他。 當北極圈極夜的極光不再耀眼,寒風中吹來春的氣息,耳畔隱約可聽見冰河水潺潺流淌的聲音,我這條殘魂殘命,終于又有了一戰的本錢。 這天,我被不死戰魔從雪中抓出沖進密林,一口氣狂奔八十公里天啟山脈最深處。 抵達此間之后,不死戰魔破天荒沒再虐待我。 他將我扔在背風處,轉身在偌大的冰原上搜尋起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