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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我也好奇，你現在到底行走在一條什么樣的道路上，甚至感覺，你的修行之路，已經完全脫離現在已知的仙路了。”劍無名也感慨道。

    他們都是兩世為人，劍無名和斗戰圣尊兩世都站在了仙道巔峰的位置，如今卻看不透季凡了。

    季凡笑而不語，九色道光化作一把九色傘，持在手中，與大道光雨之中漫步，行走在錦繡山河之間，感悟著此地的道韻。

    雨中祭景，不是即景，是祭，祭奠古天道同時也是在收獲一份道藏。

    萬古清仙笑了笑，快走兩步，進入到了九色傘之下，道：“你越來越不孝了，都不知道過來給我撐傘？不知道紙人不能淋雨的嗎？”

    季凡道：“別鬧了，又不是真的雨，我是在用這些大道光雨祭煉身上的九色道光。”

    萬古清仙看了一眼九色道光，她點了點頭，道：“難怪連劍無名都覺得有些吃味兒了，你現在所走的路，超綱的嚴重了。說不定，你可以靠自己，就能實現超脫。”

    “這也是我目前正在考慮的，你覺得如何？”季凡問道。

    兩人在光雨中漫步。

    萬古清仙發表了一些自己的見解：“古往今來，不是沒人嘗試過，甚至有人差點成功，不過最后的結局都很慘，被仙道大局抹殺。”

    “不帶這么打擊人的吧。”季凡無語。

    不過萬古清仙又笑道：“不過，你算是我知道的這些人中底蘊最深厚的，也許真的能趟出一條路來，既然做出了選擇，那就走下去吧，否則，即便是你去了仙路盡頭，心有執念，最后也會功虧一簣，不如堅定自己的想法。”

    季凡若有所思。

    “我只能提醒你，想要繞過仙道大局，自我實現超脫，最終要面對的，可能是比仙道反噬還要恐怖的打擊，你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據我所知，古今有三個人，都已經無限接近最后一步，但還是功虧一簣了。”萬古清仙又道。“這三人，應該是遙遠歲月的人吧，這個年代從未聽說過有這樣的人，你是怎么知道的？”季凡好奇道。

    萬古清仙道：“你以為我在陰間待了那么久的歲月，除了熬日子，不干別的了嗎？陰間的日子雖然枯燥，但那里卻能了解到許多古今奇聞的地方。”

    季凡點點頭，道：“那三人，都走到了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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