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回老家-《天地任我行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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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鄒君在某醫院產房中給剛出生的嬰兒做完洗筋伐髓開啟靈智的傳承工作,正準備多陪一會亡于難產的伴侶時,突然被幾個警察和一伙黑衣面具人“拜訪”,不僅帶走了自己的孩子和伴侶的尸身,甚至連自己也被強行帶進了派出所。
經過一番簡單問話后,警方將鄒君交給了地方法院,并且在傳訊了所謂“相關證人”之后,對鄒君做出了依法判決:“非法同居、未婚先孕、非法生育致使超高齡孕婦難產而亡……數罪并罰,共處罰金36萬,加征社會撫養費100萬,同時剝奪對親生嬰兒的撫養權和監護權……若有不服可立即申訴,若服判決則立即執行,不得有誤!”鄒君聽罷后,長出一口氣,心想幸虧還有把不少積蓄,就當墊付養育費吧。
從法院出來后,鄒君按照《判決書》上所說的分別到國稅局、民政局和婦產醫院等單位交情了各種罰款和住院手術費用,事后一算竟然高達211萬,原因是在產科醫院住院兩個半月,期間的營養費、護理費、檢查費、專家會診費、剖腹產手術費等平均算下來日均高達一萬多,再加上當事人之一難產而死需要醫院救護車送去火葬場墊付的喪葬費和人工費,各種費用加起來簡直可以讓農村小康家庭甚至城市平民家庭陷入絕境了。
自此,原本女經理將一套郊區三房兩廳的房產買了之后所得那333萬現金已經花得所剩無幾,而自己在老家所欠的數十萬銀行外債和民間高利貸經過三年的摸爬滾打之后,連本帶息早已經過了百萬之巨,看來若不將剩下的一套郊區房產賣出套現,就真的沒法在短期內還完所有外債了。再加上自己已經三年多沒有回老家了,也不知父母雙親現在身體是否硬朗,畢竟二老早已年近七旬,是該回家看看了,于是決定賣房套現還債。
一個月后的某一天下午,鄒君拖著一個黑色行李箱走在縣城狹窄的街道上,自從出了動車站之后便根據記憶匆忙地找了一家旅館落腳,畢竟三年多沒有回家了,此次回來感覺家鄉有點新的變化,盡管西北地區陽春三月仍舊風沙漫天且寒氣逼人,但鄒君還是決定一個人出來走走,呼吸一下這既熟悉又陌生的空氣,順便看看自己曾經去辦理過惠農政策扶貧貸款的農村信用社銀行下班了沒有?
幸好趕上了銀行下班前的最后一小時,終于在大堂經理笑瞇瞇地恭送下將連本帶利35萬一次還清了。第二天一早起來吃過早餐,鄒君又騎著共享電瓶車逐個“拜訪”了自己曾經申請辦過幾張信用卡買房買車和先后做過房抵貸和車抵貸的幾家大銀行在當地的分支機構,并逐一用巨額現金或是銀行轉賬的方式將以前所欠的本金和利息共56萬還上并注銷了所有的信用卡和原本的銀行賬戶。
鄒君心想經此一遭再走一朝,終于將這幾年來壓在自己心頭的幾座大山徹底搬掉了,至于所欠親戚朋友的那二十萬塊錢一次性還完也自然不在話下,不過得先跟家里兄弟姐妹們打聲招呼,就說自己回到縣城了,讓他們在家里等著,明天中午準時回去還他們錢,這就是農村創業失敗的普遍現象吧。
果真如鄒君所猜想的一樣,還沒到正午時分,兄弟姐妹和親戚朋友們早早就等候在了家門口,望穿秋水般以為這位曾經村里“最能折騰的大學生”會開著奔馳寶馬狂飆而來,然而讓他們大跌眼鏡的是遠方山路的盡頭僅出現了一個頂風徒步的黑點,等慢慢走近了才發現是飽經滄桑的鄒君。只見他一邊拍打著圍巾上的塵土,一邊拖拽著拉桿箱,就這么慢悠悠地朝著村口走著,等快來到近前時卻被“崗哨”攔著測體溫掃碼健康碼。
“帶著口罩和墨鏡……你是外地來的嗎?來本村有什么事?”兩個本村的基層值班人員遠遠地就盯著鄒君一腳高一腳底地慢慢走近,忍不住地隨手拿起了桌上的對講機準備隨時請求支援,以防萬一出現闖關事故。
“我是本村鄒家的鄒君,外出打工三年,如今想家了就回來看看。”鄒君瞟了一眼坐在村口道旁桌子后的兩人,隨口說道:“我雖不認得你們,但你們若不信,那我就摘了墨鏡和口罩湊上前去讓你們仔細瞧瞧。”
“哦,鄒君?就是幾年前村里最能折騰的那個大學畢業生鄒君?我想起來了……”其中一人愣了一下后,若有所悟地突然笑道:“聽說他當年貸款搞大規模養殖,結果賠了老本還欠了一屁股債,都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呵呵……”這邊一個話音剛落,那邊那個又哈哈大笑地接著說道:“我也聽說他好像有點能耐,剛開始搞養殖那兩年賺了不少錢,還在縣城里買了房子和小汽車,不過后來虧本就連老婆都跟她鬧離婚了,挺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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