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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長生甚至能看到其他求道者的因果，不過這些因果不能讓他具體看到其他人的生平經(jīng)歷，只能看到因果呈現(xiàn)的現(xiàn)象。

    老者講著講著，目光忽然落在姜長生身上，姜長生沒有察覺，因為他已經(jīng)陷入忘我的悟道狀態(tài)。

    無窮無盡的因果在姜長生眼前涌動，不斷結(jié)合，不斷抽離，又創(chuàng)造出新的因果。

    因果本身就是可以推演的，鉆研因果之道，必不可缺的就是推演能力。

    因果大成者，可從一條平凡的因果推演到萬事萬物，縱然是沒有接觸到的因果也能推演。

    漸漸地，姜長生開始領(lǐng)悟神通。

    大竊天術(shù)！

    此神通可竊奪因果，而不被任何存在察覺，只會遭受因果反噬！

    此神通的妙用在于神不知鬼不覺的改變一切，極為可怕。

    倘若老者以此神通毀滅仙道，姜長生將察覺不到他的存在，只會疑惑仙道為何會突然崩潰。

    通過神通傳承，姜長生也知曉了老祖的道號。

    竊天老祖！

    好一個竊天！

    姜長生一邊修行神通，一邊心中感慨著。

    在講道之中，竊天老祖仿佛在單獨傳授他神通，他有任何不懂之處，竊天老祖皆會指點，讓他修行的很順利。

    這樣的講道持續(xù)許久。

    待姜長生徹底掌握大竊天術(shù)后，他睜開眼睛，映入他的視野的是竊天老祖的身影。

    竊天老祖打坐在祭臺上，整個人顯得無比虛弱，看起來已經(jīng)步入風(fēng)燭殘年，但姜長生能感受到他身體蘊含的恐怖力量，讓那足以吞噬一切的因果反噬無法撼動他。

    姜長生瞥眼看去，其他求道者已經(jīng)陸續(xù)醒來，他不是第一個醒來的，但也不是最后一位。

    他耐心等待，既然其他人還未離去，說明講道還未結(jié)束，后面將是解惑的環(huán)節(jié)。

    他繼續(xù)鞏固自己所得的因果感悟，其他已經(jīng)醒來的人也是如此。

    時間飛逝。

    許久。

    所有求道者都已醒來，竊天老祖咳嗽一聲，讓所有人睜開眼睛看向他。

    “大竊天術(shù)容易讓人沉淪，諸位以后使用時要萬分小心，莫要落得如老夫一般的悲慘下場，生不如死。”竊天老祖嘆氣道。

    一名黑袍道人開口問道：“敢問老祖大竊天術(shù)可否保下仙道？”

    竊天老祖回答道：“只能保住一絲香火，仙道命數(shù)已盡。”

    聽到這話，姜長生越發(fā)肯定，此處道場并非未來，而是過去，也就是遠古仙道。

    事實也正常，隨著他道行越來越高，那些被他從過去帶到未來的大能能跟上他腳步的越來越少，更何況是他想要追求的道法，在未來沒有匹配的情況下，他只能來到過去聽道。

    道統(tǒng)返神只能讓姜長生從其他人身上獲得道法，不能從他自身的傳承進行所悟，例如，姜族乃是他的后裔，道法傳承源自于他，倘若他去未來的姜族道場聽道，并獲得感悟，不就成了未來的自己教導(dǎo)現(xiàn)在的自己變強。

    這樣的設(shè)想是不成立，不符合因果。

    有因才有果，不能因與果皆是他。

    之前他去的未來道場，道場之主皆是得了遠古仙道的傳承，例如霄和娘娘、萬佛始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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