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難道不應該是周京墨才能做的嗎……怎么就換成周京墨的死對頭了…… 渡過去的酒沒了,顧行則卻根本不放人,拿起酒瓶直接往兩人唇邊倒,小一萬的酒沒幾秒就倒了個干凈,浸濕彼此的衣服。 他們在冰涼的酒液里吻得投入,恨不得吞下對方,用最親密的行為訴說最冷漠的暴力。 同一個地方,時間倒退。 酒吧的豪華卡座里,人群歡呼時,祁舟才剛到。 看他來,卡座里的人紛紛湊過去,七嘴八舌問話,順便倒酒喝上一杯。 “你終于有空出來了啊?” “怎么聽說你要去西南分區了?你爸把你流放了啊?” “怎么回事,一點征兆都沒有。感覺最近風雨欲來,前兩天還看見周京墨一個人擱樓上喝酒呢。” “真要走啊?咱們大忙人江少爺都專程跑回來給你踐行了。” 祁舟意思意思喝了口酒,背后的傷還有點隱隱作痛。 “我最近有病在身啊,喝不了多少。是在準備走了…哎,剛才誰說誰來給我踐行了?” “我。”江休在卡座中間舉了個手,打著哈欠說。 祁舟瞇著眼睛看他:“還真是你啊,你不是天南海北旅游去了?” “這不是回來了嗎?”說著又打個哈欠。 祁舟倒杯酒放他面前,有點無語:“時差都沒倒好呢吧?在酒吧補覺到底是個什么奇葩毛病?” 江休聳聳肩,端起酒杯喝酒時,視線隨意在對面人群里一掃,發現個粉色身影。 “哎,有個美女。” /113/113922/29837890.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