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寧斯云一聲不吭任由他罵,捏著酒杯低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祁舟罵夠了,把他的酒搶過去一口喝下。 “我看你就是閑得沒屁事干了,寧知夏這么一搞你可能還能正常點!” 說到寧知夏,就不得不想到顧行則。 “這個顧行則為什么要摻和這件事?一個億就能讓他分出空來關注你們姐弟倆打擂臺?” 那邊聞堇年掛斷電話,一針見血點出來:“要不就是寧知夏給了他更好的東西,要不然就是他本來就想對寧家下手。” 說著他站起來,抬抬下巴示意外面:“走吧,約了京墨哥在華庭見,現(xiàn)在就去講清楚。” 煩人的事拖久了只會讓人更心煩。 祁舟搓了搓被酒杯外壁冷氣潤濕的手指,嘆口氣問:“他態(tài)度怎么樣?” “就說了華庭見,然后就掛了電話。”從頭到尾都很平靜,卻讓人能感覺到他壓抑著的怒氣。 “完了,”祁舟看著寧斯云說,“周哥肯定很生氣,你他媽把我們三個玩得團團轉,待會兒進華庭被打我可不會幫你。” 寧斯云扯了扯嘴角:“周京墨不會動手。” 只會給他比動手更厲害的教訓。 不管怎么說,他們還是緊趕慢趕去了華庭。 現(xiàn)在還不到晚上,酒吧里沒多少人,二樓更是安靜。 他們長期占據(jù)的包間里,有服務員正排著隊往里面送酒。 祁舟走在前面,看清楚那些酒瓶上的包裝,一挑眉:“這兒的高品質存貨啊,堇年,你叫的?” “不是,應該是京墨哥叫的。”聞堇年腳步不停,剛好接過最后一個服務員手中的酒。 “山崎的高度酒,”他用手撥動一下服務員端著的盤子上的價格標,“十萬。三哥,你今天得先打電話讓醫(yī)生準備好。” 寧斯云無動于衷,面無表情越過服務員走進包間。 周京墨人還沒到,包間里卻已經(jīng)為他做好了所有準備。 他不喜歡光線太刺眼,所以這里的包間幾乎都沒調到過正常亮光。玩牌桌被清理干凈,擺上了七八瓶酒,在并不明亮的光線下透著酒液的光澤。 第(1/3)頁